冯君不明所以,但给父亲磕头这事也不含糊。
他这回九死一生,是应该向父母交代的。
于是二话不说,将香点上,随后认真磕了头站起,才道:“今日就是为了让我跟父亲交代么?”
冯君盯着他,唇齿有些颤抖,眼睛里朦朦胧胧的含泪:“前三年,你阿意曲从,陷亲不义,近半年,你家穷亲老,不为禄仕,现在,你不娶无子,绝先祖祀。
你自己说吧。”
冯熙听完前两个,自是低头认了,但听到“不娶无子”
,露出疑惑神色:“你嫂嫂正在这里,不娶无子是什么意思?”
冯君顿着,盯了她兄长一会儿,没有说话便迈出祠堂去,走到门口回头来,声音有种无力感:“我已经替你跟父祖们告罪了。
等我嫁去吕家,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罢。
天气渐渐冷了,这两日我忙不开,你既归家,去将母亲从庙里接回来罢。”
因为跪得久了,身体跌跌撞撞,让月凝搀着出去了。
临行瞥了文迎儿一眼,也没再作什么表示。
一个平日里飞扬跋扈的人,突然不跋扈了,倒显得事态更严重。
等冯君带着一堆人都走了,这祠堂里就剩下冯熙与文迎儿。
绛绡和霜小站在门口。
冯熙瞧向文迎儿:“怎么回事?”
文迎儿还不知道该怎么答,霜小已经喊了出来:“娘子喝了避子汤!”
绛绡听见一愣,瞪住霜小,将她拉扯到远处去。
霜小神色不悦,两个人在远处低声争辩起来。
而冯熙自始至终没将眼睛离开过文迎儿,见她低着头思索什么,他只是愣愣地盯着她没说话。
对文迎儿来说,说实话那就是要答“没喝,但确有这么个想法,”
,好似与“喝了”
有异曲同工之妙,但她也不会对他说假话。
还犹疑间,冯熙缓慢地走过来,执起她的手,上下摩挲她的指节,然后冷不丁自嘲,眼睛里又雾蒙蒙地含着若有似无的泪,抬起头将泪给逼回去。
然后低声同文迎儿道:“你跟我一同跪在父祖面前,也磕个头吧。”
文迎儿仰起头,对他这反应有些吃惊。
他不应该大发雷霆么?
她反而更不懂了。
冯熙道:“咱们得请求父祖在天之灵原谅,往后冯忨仰仗我俩,我们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将他抚育长大、成才继轨。”
文迎儿突然觉得嗓门苦涩,“并非只有这一选择,咱们还是仳离最为合适。
但凡仳离,你便不用忧你子孙,我更不用受你家宅牵制,我是崇德,是帝姬,不是你家中娘子,何必将我禁锢在此,徒惹得谁也不快?我对你又没有任何感情,不过是皮肉肌肤之亲,算不上什么。
咱们已经拖了这么许久,倒不如今日就说清楚为好。
这几日正是大姐婚事,仳离的事先再搁置几天,就等婚事了结了,咱们仳离就是。”
文迎儿看他还在愣着,更低头道:“嗯……此事这么解决再好不过了,既然有过肌肤之亲,我还是得跟你说这么两句,‘解怨释结,更莫相憎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’”
这是《放妻书》里的两句,后头还有一句,“伏愿娘子千秋万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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