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反手轻轻把钟忆搂在怀中,苦笑道:“我有什么好的,值得你这样做吗?”
我心中突然觉得受之有愧,我何德何能?
钟忆在我怀里轻轻摇了摇头,贝唇轻启道:“我以前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值不值得,只知道做什么事不能让自己后悔,要怪就怪你从小就会哄骗女孩子。”
我把钟忆抱得紧了些,苦笑道:“怪我,怪我。”
钟忆甜甜笑道:“在我重新见到你的那一刻,我感觉什么都值得,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,小时候是这样,长大后,也是这样。”
“武汉每年都会下雪,今年也该快了,被白雪覆盖的武汉很好看,广场上的喷泉,伫立不动的雕像,还有雨水沿着屋檐慢慢滑落冻结的冰尖,俊俏的雪人,踩在雪上的沙沙声,我每年都要经历一次,一个人穿得厚厚实实在雪中看着听着。
这是最孤独的热闹了,亲眼看见细碎美丽的雪花在城市中一片片的叠起,一年又一年。”
钟忆不知在什么时候双目已经积满了泪水。
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,钟忆这些年看来过得并不快乐,孤独又寂寞。
我拍了拍钟忆的后背,温柔的说道:“从此以后,武汉的每场雪我都陪你看,给你堆最大的雪人,陪你看最大的雪,吃最烫的火锅,走最难走的雪路,补偿你这十五年来所有应有的回忆与快乐。”
钟忆点了点头,把箱子里的一个手柄拿到手中,朝我说道:“我看过一段很伤感的话:童年时期拿我另一个2p手柄的小伙伴还在吗?游戏开了,能不能再和我开一把坦克大战,你往前冲,我守家。”
我细细一品味,这句话确实心酸至极。
“这次我们俩都长大了,换我守家,你冲吧。”
我笑了笑,眼睛有点红。
钟忆点了点头,朝我微微一笑,唇红齿白,倾城倾国,灿烂得像极寒处盛开的彼岸花。
钟忆飞快的起身,被我拉住。
“你是不是有一件什么事情忘了?”
我狡黠的笑了笑,把钟忆拉回到我的怀中重重一吻。
温香而甘甜,清冽如泉,淡香如兰。
钟忆眼神中带着迷离和扭捏,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,双颊一片粉红,浑身瘫软在我怀中,任君采拮。
也许晚了十五年,但我诚觉还未晚。
久久唇分,钟忆的接吻很生涩,很害羞,低着头,连耳朵也红了。
钟忆忽然想到什么,把那台游戏机插在卧室里小型的液晶屏幕上,没想到这台游戏机十五年过去了也依然能够运行,不得不说国产机子的质量在十五年前确实牛逼,也可能是钟忆保管的好,竟无损坏,连带着送给钟忆的游戏卡钟忆也保管得好好得,选了一个插了上去。
我万万想不到,第一次来钟忆家里的晚上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度过的。
两个人笑得无任何作假,两个人的心思也仿佛回到那个天真纯白无任何杂质介入的孩提时代,玩着最低廉被时代淘汰了的游戏机,度过了十五年来最让我开心的晚上。
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我已经躺在了钟忆的床上,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下,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,枕头和被子上带有钟忆的幽香扑鼻而入,十分舒适。
拿过手机看了看,才早上八点。
只听见卧室里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。
我蹑手蹑脚的走下床,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,明知故问道:“喂,里面有人吗?”
里面顿时传来一声尖叫:“啊!
你别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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