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互相看看,又异口同声,“你先说。”
果然都是姓陈的同家,那样子看得赵樽眉头直蹙。
“坐下吧,可是为了征讨之事?”
没错,这两个人都是为了领兵出战,跑来主动请缨的,当然,追到锦绣楼来了,还有旁的事情。
陈大牛嘿嘿笑道,“陛下就是陛下,就是懂俺。”
陈景婚后性子开朗不少,唇角也是带笑,“果然属牛的,脸皮够厚。”
陈大牛“嗳”
一声,双目圆瞪,指着他,“说啥呢?皮子痒了?”
陈景赶紧举手投降,笑道,“不敢不敢,定安侯息怒,且听陛下定夺吧。”
这个时候,杨雪舞刚好领了两个绾着风流髻,身穿半透古香纱裙的小姑娘过来上茶,看了这几位爷们儿,笑吟吟地道,“诸位,我们大当家的说了,她今日事忙,便不来相陪了,大家好吃好喝的玩着,回头账都计她头上。”
词儿听上去客套有礼,其实李邈就是不想见他们。
几个人纳闷一瞬,大抵都知道缘由——赵樽不让她见夏初七。
不仅是她,便是元祐也深有同情。
冷哼一声,他似笑非笑地睨着赵樽道,“看见没有?天禄,你惹众怒了。
不瞒你说,我今儿来可不是为了请缨出征的,我是特地跟上来寻你晦气的。
宫里不方便,这里我必须得好好问问,你且说吧,要怎样才能让我见见表妹?”
东方青玄斜了斜妖冶的凤眸,显然与元祐意思一样。
便是陈大牛与陈景也发散了专注的目光过来。
显然,他们对夏初七常居长寿宫,足不出户,都有了疑惑。
可赵樽不为所动,只淡淡看向杨雪舞,“杨姑娘,替我多谢大当家的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杨雪舞脚软了软,“严重了。
应当的,应当的。”
赵樽并不回应她,只慢吞吞地从大袖中掏出一方纸笺来,递给杨雪舞,“麻烦把这个转交给大当家的,便说上头所写,全是阿七的意思。”
杨雪舞狐疑地接过,又笑着与众人客套几句,便退了下去。
暖阁里,又恢复了七嘴八舌的争论。
陈景与陈大牛争着要出征打仗,东方青玄与元祐则是想方设法要从赵樽的嘴里撬出夏初七的消息。
可赵樽静静坐着,拿着白瓷的茶盏,慢悠悠喝着,一双略带郁意的眸子,不温不火地盯着水面,那淡定的,不容于世的,压迫的气息,终于让他们住了嘴,拿异样的眼光瞅着他,一动不动。
气氛有些诡异。
赵樽视线冷冷一宛,用茶盖掸着茶面的浮查,抬了抬眼。
“你们都说完了?”
陈大牛道,“完了,陛下,你要不要俺去?”
赵樽冷冷道,“不让。”
陈景暗笑不已,陈大牛却苦着脸,一脸询问,“为啥?”
赵樽视线凉凉,落在他身上,“第一,我不准备打北狄,准备与他们和亲。”
和亲?几个人只考虑一瞬,便豁然开朗。
陈大牛哈哈大笑,直叹此是高招,元祐也朝他竖了竖指拇,东方青玄则是嘲弄一笑,没有开口。
陈景做着布景,没有表情,却问出了关键,“北边不打,那南边儿呢?”
赵樽道,“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。
南边必须得打,但我不会用大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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