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确看了眼后面愁眉苦脸的官员,大声笑了起来,“诶,几位怎么不高兴啊,这位赫连公子可是做了件好事,为元昭扫平了弊端,怎么不高兴啊,我就很高兴,哈哈”
他眼尾扫过元扶歌他们,看着押送试卷的人走了,他们才开始慢慢动身。
前往阅卷的路上,史松跟在旁边,皱眉小声道:“丞相他们就是砸场子的,牢里那些人让我们怎么收场?我们可是收了好多东西”
沈确吸了口气,指着他的脑袋骂道:“我说你怎么这么笨,大家都想想,那些被抓走的,是不是送的都是仨瓜俩枣的,他们给的不都是千八银两,那些都是小门小户的,在朝中没有什么人,他们敢说什么嘛?他敢告上官嘛?”
卢翔山摇头,“基本上告不上去。”
沈确掰着指头,给他们算帐,“对呀,重要的是那些送黄金的,那才是我们的重要人员。”
“沈丞相,你还笑。”
史松一脸憋屈,旁边几位也听的云里雾里的,不明所以。
“哎呀你看看,你看看史县令,你就是想不通,那些小钱不算什么,”
沈确转身给另一边的侍郎考官解释着,“那位小哥他还给你们看门儿呢,他把责任都揽在自己那里,那之后他还敢兴师问罪吗?”
“哎呀”
见他们还是不懂,沈确不厌其烦地给他们解释着,“各位就擎好吧,我呀这回肯定给他上顿好的”
他转身问到,“怎么样一切都预备好了吗?”
“好了”
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,心中的郁结瞬间通了。
“这都快完了,我还想着去南边那边看看去呢,据说那边的山水别有一番滋味呢。”
身着红色官服的官员,洋洋得意道。
另一位侍郎也是喜不自禁,伸手笑道:“就是,这考差这回可是轻松,还让我们有的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