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宴会上的酒有问题?可是这么多人都喝了,也没见谁出事呀。”
许悠悠说道。
“您知道主办方对你有恶意,你还能放心他们准备的饮食,我只能说,你真的很单纯。”
许悠悠看着陆景尧又恢复阴阳怪气的样子,她虽然生气,但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。
“宴会厅里这么多美食,你难道能忍住一口都不吃?”
许悠悠问道。
陆景尧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,好像在说“自我克制难道是一件很难的事吗?”
明明陆景尧没有说出口,但许悠悠却从他的眼神中读了出来,讪讪说道:“不吃就不吃,大不了饿一顿。”
陆景尧之所以如此警觉,实在是这两年他在宴会上遭到的暗算不少,甚至还切切实实中过药,要不是送医及时,只怕他已经儿女双全了。
此时躲在暗处的希瑞尔,看着许悠悠明明拿起托盘上的香槟酒,却半天都不送到嘴巴里,她心里别提多着急了。
陆景尧一边和许悠悠说话,一边不动声色地将红酒杯朝着旁边的盆栽倾斜,些许红酒就这么泼了出去,动作行云流水,就好像是吃饭喝水那么自然。
许悠悠看着他这样子,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句经验丰富,只是轮到她时,动作就笨拙许多。
陆景尧眉头一挑,身形一动,勉强将许悠悠的大动作遮掩过去。
“别太明显。”
陆景尧提醒道。
许悠悠尴尬一笑。
但更让她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,希瑞尔的父亲弗兰克忽然走了过来,对着他俩举起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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