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明白。”
李总管答应着,想一想又问皇帝,“万岁爷,奴才这里可要留心钟粹宫?”
玄烨抬眸看他,迟疑良久方道:“留心着,不要叫人欺负了她。”
李总管应声退下,怀揣着十来本书不敢假手他人,这紫禁城虽大,也终有限,好好一对有情人困在里头,却再不得相见,皇帝说来日再见要考乌常在的学问,却不知来日是何日,更不知到了那一天,还能否有如今的情分。
这一晚,皇帝亲自前往翊坤宫探病,在昭妃寝殿内坐了很久才离开,帝妃之间说些什么话外头的人不知道,只是昭妃娘娘自那一日后,身子渐渐不好,太医往来频繁,医药不断,却始终不见利索。
可皇帝却隔三差五就来瞧一次,平日也打发人来问候,亲和之态远胜从前,偏偏昭妃无福消受,终日恹恹。
而皇帝那十来册书被送去钟粹宫时,已是乌常在挨打后大半个月的光景,李总管是有分寸的,那节骨眼儿上多少人看着,他若走一趟,乌常在拿命换来的后宫宁静恐怕又要搅乱了,哪怕皇帝时不时问他,总也要拖上一些时日。
这日李总管来时,岚琪已经能下床活动,环春挽着在院子里散步,瞧见李公公时都愣了,他们这钟粹宫,可是落寞好一阵了。
引至殿内说话,李总管将一摞包得齐整的书展开在岚琪的面前,温和含笑说:“皇上讲,罚您在钟粹宫写字念书,这些书都要看通透了,等看通透了皇上便来考问您,答不上来的话,万岁爷那里还要再罚。”
顿一顿又说,“原是当日就吩咐的,可奴才怕节外生枝,硬拖了这些时日才来,只求常在心里明白,您的心意,万岁爷都知道。”
岚琪怔怔看着这些书,心头委屈又汹涌而至,可玄烨到底是懂她的用意,知她的苦心,她还有什么可求,。
“日后我不能在皇上身边伺候,皇上脾气不好时,还请公公多劝着些。”
这般温和地说罢,便让环春送出门,李总管却怕被人留心,只自己走了。
环春在门前看了会儿,才回来说:“难为李公公亲自跑一趟,主子心里可踏实了?皇上没有怪您怨您,只盼着过些时日,又能再见您。”
岚琪将书册一本一本看过,好基本光书名她就看不懂,轻轻一叹,又听环春再问她,她却说:“我和皇上相伴不过月逾,情至深处时硬生生撕开,来得快去得也快,苏麻喇嬷嬷让我静候皇上羽翼丰满,可我心里明白,哪怕他到时候不再记得我,我也不会怨他。”
吃力地从榻上站起来,亲手将一整摞书捧在怀里,岚琪笑着笑着,不自觉有热泪滚落下,却还是笑着对环春说:“这些书难得很,只怕我三年五载,亦或一辈子,也读不通透。”
慈宁宫内,苏麻喇嬷嬷送太后离开,折回来时听见主子说要喝蜜枣茶,她记得那些日子乌常在调得很合主子的脾胃,自己试着调来一杯奉上,太皇太后果然摇头,“不是这味道。”
苏麻喇嬷嬷笑:“过些日子,请乌常在来侍奉罢,奴婢学不会。”
太皇太后颔首答应,缓缓轮转腕上的佛珠,慢声说:“她自然不必永远沉寂在钟粹宫里,又没真正做错什么,皇帝也不曾将她禁足,养好了伤还叫多出来走动走动,闷在屋子里不见世面,人也就傻了。
此外另一件事,也着人去办,就说我的旨意,虽然皇后大丧尚不足一年,但皇帝膝下子嗣稀薄,这才是皇室之重,让各旗选新人进宫。”
苏麻喇嬷嬷轻声道:“孝康皇后的侄女,可在年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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