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秦婳回府的时候,李淮安正坐在院里打络子,红色梅花样,石明奕负责串珍珠,东方清负责看。
三人听到脚步声连忙回头,见到她的瞬间眼前一亮,笑盈盈道:“殿下回来了。”
“嗯,我领了去北部视察皇庄的任务,三天后出,过年定是回不来。”
秦婳坐在石凳上,随手拿起桌上的葡萄塞进嘴里。
“北部啊。”
李淮安捏着络子的手有些颤抖,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,眼眶变得通红。
石明奕串着珠子的手停了下来,抬头轻声道:“这会儿北部麦子、大豆也不是成熟的时间,怎会突然去视察?”
东方清不同于两人的消沉,清澈的眼眸中泛着亮光道:“我还从没去过北方,听说他们只吃面食不吃米饭,还听说那儿的男子特别彪悍,连自家妻主都敢打。”
李淮安、石明奕看他兴致勃勃地模样,都不忍心打击。
官娘外出办短差不带夫郎,除非去个年,才携家带口一块儿走。
“听人说再多不如亲自去一趟。”
秦婳捏了捏他的脸颊,真是讨人喜欢。
“我的宝剑得带上,万一路上遇到土匪。
听说北部地广人稀,土匪特别多!”
“行,那时候就靠你保护我们了。”
秦婳跟东方清一来一回,李淮安跟石明奕瞬间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问:“殿下,咱们四个一块儿去,还是只带清儿弟弟?”
李淮安眼里闪着希翼,不过很快就暗下来。
明奕跟清儿是侧君,陪着殿下去影响不大,自己恐怕得留下来守着府邸。
“当然一块儿去。”
秦婳握住李淮安的手,看把他吓得眼睛都红了,像兔子一样。
不对,自己好像越来越变态了!
喜欢看红着眼睛的李淮安,提出质疑的石明奕,还有少年意气的东方清……
“那府里谁管?”
李淮安问。
离开这么长时间,其他人怕是把王府透成筛子。
下人懒散懈怠都是小事,就怕手脚不干净把东西都卖了,回来就剩个空壳子。
“我拜托了承礼郡王。”
秦婳亲了亲他的手,石明奕立即把自己的手也搭上来。
秦婳也亲了亲他的手,随后抬头看东方清,只见他满脸绯红道:“你,你们,旁边到处都是丫鬟小厮,太阳也没落山,太不正经了。”
“快点,不然我当着他们的面亲你嘴了。”
秦婳挑了挑眉。
东方清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,然后做贼心虚一样看向四周的丫鬟小厮。
众人知道他脸皮薄,要么低头看地上的草,要么抬头看天上的云,就是不看他们,也仿佛没听见。
他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秦婳舔了舔他的手心,只见他脸噌的一下全红了,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烂美好。
“噗嗤,哈哈哈!”
石明奕用帕子捂着嘴笑了,直笑得眼角微红,气息微喘。
李淮安刮了秦婳一眼道:“殿下悠着点逗,清儿弟弟性子纯善,哪儿知道你有这么多花花肠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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