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想了想,不在意地说,“先应付了今日,往后的事往后再说。”
白泽纵身一跃到岁岁身上,一脸严肃地交代,“倘若这次的事和他们几个有关,必会有人对你百般试探。
不要与他们过多纠缠,尽快打发他们走,明白吗?”
“我叫他们走,他们就会走吗?”
白泽一本正经地说,“用你平日里跟我发脾气的那个气势,比那个再凶狠一些。”
岁岁倒也不计较白泽说她脾气大,顺势抱住他,调笑道,“原来白泽大人平日里的凶狠,都是虚张声势。”
白泽皱眉道,“你是想看看我真正凶狠时的样子吗?”
真正凶狠时的样子?是当初站在神殿前隔空掐住她的脖子?还是在茶室的院子里瞬间取了那妖兽的性命?这是她能理解的凶狠的极限了。
现在她心里笃定,白泽不会再掐断她的脖子,更不会取她性命,剩下的所谓凶狠,都不足为惧。
“知道了,白泽大人狠戾凶残,令人闻风丧胆。”
岁岁边说,边抚着他的背安抚着。
白泽完全不反抗,好像很享受岁岁的抚摸,过了许久,他生硬地说,“我会尽快修复灵力,恢复人身的。”
“这样也不错。”
岁岁伸指轻点他的头,白泽不满地猛一挣扎,差点从她怀中掉下,岁岁怕他又摔伤,连忙伸手托住他。
“你想死吗?”
白泽咬牙切齿地说。
岁岁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整个手掌都托在他臀上,还很不巧地夹住他一截细软的尾巴。
“不许乱摸!”
岁岁讪笑,脾气真是大,这到底是现了真身还是现了本性。
她连忙把他轻放到案几上,取了他的白色长袍套在自己身上。
乌发披肩,宽大的长袍仍难掩高大挺拔的身形,岁岁特意挺直背脊,让自己看起来更自信一些。
此刻从外观上乍看一下,与白泽平日里并无二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