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
陈嬷嬷一头雾水,见燕王没有深说的样子,也只得暂时应了,转头看见徐夫人养的那只小绿壳乌龟趴在燕王书案上的水瓮里,一双绿豆眼乌溜溜地似乎正看着她。
陈嬷嬷心里咯噔一下,徐夫人病逝得蹊跷,装殓的时候又是王爷亲自做的,谁也不知道棺材里装的是什么。
难道徐夫人没有死?陈嬷嬷一惊,苏家地位微妙,去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妹妹,顾贵妃的侄女,对王爷来说只是更引得皇帝猜忌而已,王爷为何要这样做?
燕王看陈嬷嬷的样子知道她有些猜到了,清淡一笑,“这回要劳烦嬷嬷多费心了。”
“老奴明白,”
陈嬷嬷终究没有把劝说的话说出来,王爷已经大了,主意自己就拿得正,这一点大概是随了皇帝罢,英果决断不似他的生母忧郁难决。
延禧殿也是多年没有人居住了,为了迎接新人,陈嬷嬷令人从新粉刷翻新了一遍,新添的后花园也挖地造池,移花栽树,大刀阔斧地整治起来。
事情太多,陈嬷嬷一个人忙不过来,又请了赵夫人来帮忙参详。
蒹葭院,燕王亲笔题的蒹葭二字还在金光熠熠,住在院子里的人却已经不在了。
赵夫人原本要去延禧殿,临了,绕了一截路过来蒹葭院看看。
院中曾经灿如红云的石榴树已过了花期,绿油油的枝叶荫荫覆盖了大半个院子,没有挂果,单纯的绿更浓得令人心凉,庭院空寂,唯有几只小鸟落在屋檐上跳来跳去。
赵夫人却看到屋檐上竟然生了几株杂草了。
“夫人走罢,莫沾了晦气,”
淡竹看着蒹葭院如今荒凉寂静的模样,她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当初被蒹葭院的富贵堂皇所震慑的惶恐,这才隔了多久,那个花朵一样娇嫩的徐夫人便真的如花一般过了花期就坠落了。
赵夫人轻轻一叹,从来只闻新人笑,看王爷对苏家小姐的重视,徐氏早早去了也好,正是情浓时候,留得王爷一世挂念。
她到了延禧殿的时候,发现短短两日,延禧殿就已经焕然一新了,崭新的朱檐画壁鲜活热烈,新换的花草树木也都正郁郁葱葱,繁花茂叶。
“嬷嬷,幸苦了,”
赵夫人看见陈嬷嬷忙得半晌都喝不上一口水,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茶。
又回复了一个来报说碗碟不够用的仆妇,陈嬷嬷才有空喝了一口赵夫人给她倒的茶,叹道:“婚期太赶了,我一个人忙不过来,只好请夫人来帮忙了。”
“嬷嬷别跟我客气,”
赵夫人笑着说,“我闲着也是闲着,能帮个忙,到时候新王妃跟前也能表个功。”
五月之前谁想得到名不见经传的苏家小姐最后成了新燕王妃呢?钱家小姐真是功亏一篑了,白费了皇后和贤妃娘娘许多心血。
赵夫人嫌钱蕴仪蠢,有些好奇新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物。
陈嬷嬷对安分守己的赵夫人印象一贯不错,闻言点了点头,“你放心,新王妃为人和善。”
若新王妃真的是徐夫人,那就真是很好相处的主母了。
陈嬷嬷没有透露更多。
赵夫人得了陈嬷嬷这句话,露出放松的神色,她有些好奇,“新王妃过门以后,慧姐儿该怎么办呢?”
若是一直让陈嬷嬷养着,于情于理都不合适。
“慧姐儿住习惯了榆园,王爷怕搬动于慧姐儿养病无利,”
养了慧姐儿这么久,陈嬷嬷也处出了感情来了,自是舍不得分开,小孩子总是无辜的,不管她到底是谁生的呢。
“慧姐儿跟着嬷嬷确实开朗了许多,”
赵夫人点头赞同。
燕王的婚事紧锣密鼓地筹备中,转眼就到了七月,离婚期只有十余日了。
这段婚礼筹备期,阿福就老老实实在家接受顾贵妃从宫中派来的老嬷嬷的礼仪调教,这位嬷嬷可严厉,阿福有一个动作不标准就被她翻来覆去地罚重做,简直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地纠正她。
突击训练下来,阿福在外的模样就很能吓唬住人了,不熟悉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个不苟言笑的端庄淑女,一举一动充满了大家闺秀的气质。
白日里学规矩礼仪,还要死记硬背京城各大家族人际谱系,晚上就被顾氏按着敷脸养身,调理身体,于是即使是天天学习那么累了,阿福还是越长越粉嫩红润,一点都没有努力学习后的沧桑。
她有时候在信里跟燕王哭诉自己好累,哭完折好信,一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就心虚,分明是春花盛开的模样,气色红润有光泽,一点都不像是她自己描绘的惨兮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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