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,岳凤鸣擦擦嘴巴说:“大家都是我的亲人,我的朋友。
我们有钱一起赚。
从除夕到今天,大家辛苦了。
我们店的生意出奇地好,我算了下,抛去成本,每个人应发的钱都在我手里,老办法,还是发存折。
从年三十到初六这七天是销售量爆发期,利润都在这几天产生,所以这几天在店里帮忙的每人五千。
后面七天矿上职工都开工了,店里比较萧条,每人一千,大家自己算一下应该得多少?
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,而且这个小外甥都能算出来。
岳凤鸣还是宣布:两个弟弟的学费生活费有着落了,本来该发六千,另外两千是姐姐给你们的生活费,每个弟弟八千。
其他人就干了七天,但是姐姐年三十给我看孩子,所以姐夫和姐姐合起来六千。
大嫂有时候给我们把饭送到店里来,大哥和嫂子合起来也是六千,莫雨森五千。
小陈长假结束才回来,所以小陈一千。
大家没什么意见吧?”
“姐,我明白,我没意见。”
小陈不怨天,不怨地,只怨自己没主意,干嘛非听妈妈的话回去相亲,错过了挣钱的机会不说,关键是姐姐店里忙的时候自己跑家里享清福去了。
干妈激动地说:“我真有福,有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女儿。
我跟着享福喽!”
大家都很高兴,一周挣的钱赶上岳凤阁两个月工资了。
这就是黄金周吧,有人花钱有人赚钱。
花钱的乐意挣钱的开心。
他们几个忙点累点钱包鼓点。
周娜心里嘀咕:回去要盘问盘问老公,这个小公司到底有没有莫雨森的股份。
要是有他的股份就好了,月月分红,年年进账,躺平了也能喝香油。
岳爸爸最开心,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,现在周期不用那么久,一年河东转年跑河西去了。
去年这个时候老伴刚发了丧,自己生病住院。
整个家被愁云笼罩,生活惨淡得很啊!
谁能想得到啊,大家今年跟着小女儿发了财,都买上了房子,个个喜笑颜开。
不过当爸爸的不看眼前大家笑开花,只想着小女儿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日子艰辛,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,孤单寂寞无人当听众。
一个人的独角戏唱起来没滋没味。
老爸不禁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