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调整一番,依然可以再战,只是需要谋定而后动…。”
张桂昌话还没说完,就被宇文帆打断了。
“本太子还以为死伤惨重无比,原来只折损这点兵马,就鸣金收兵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敌军满打满算也不过两支骑兵队,竟然打得三十万大军,溃不成军,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。
当时就应该再接再厉,一鼓作气消灭他们,才能彰显我军之威,震慑那个忤逆之徒,让他知道厉害。”
宇文帆怒气冲冲的呵斥,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张桂昌身上,认为要是不收兵,肯定能大获全胜。
“太子此言差矣,敌军是真正的精锐之士,毫不夸张的说,即便是整个帝国,也难寻这样的精锐。
领头的战将,不但勇猛无双,而且本领过人,起码也有先天六重境修为,放在整个帝国,都是上上之选。
我觉得非常奇怪,项翼风怎么会有如此猛将在身边,又会有如此的精锐之师,任由他驱使。
以武信侯的实力,不可能留下这样的后手。
若说项翼风是某一个大帝国的国主,倒还说得过去,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。”
张桂昌一边说一边摇头,怎么也想不明白,武信侯的废物儿子,会有如此势力。
“简直是一派胡言,按照你的说法,项翼风难道得到天神相助,是天命之子不成。
你如此祸乱军心,实在是居心叵测,莫非也有不二之心,想要行忤逆之事。”
宇文帆干别的不行,扣帽子倒是很在行,大帽子信手拈来,直接扣在张桂昌头上。
“太子此话是何意,我对陛下的忠心苍天可鉴,怎么成了忤逆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