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闻言若有所思:“我知道了,走吧!”
说罢二人往卖蜜饯的铺子而去,将铺子中卖的好的蜜饯都买了几样回去。
李浩然现在已四个多月,有些喜酸,沈妙便顺道过来给他买了点。
沈府。
余念再次到了绿珠的住处,他在外面叩了叩门:“绿珠姑娘,你在吗?”
绿珠应了一声,起身为他开门。
等到余念进了屋中,绿珠朝门外看了一眼,也随他进了屋中。
“余公子请坐!”
绿珠道。
“绿珠姑娘,我来为你换药!”
余念说着,上前一步,欲要去拉绿珠的衣袖。
绿珠却后退了一步避免了他的触碰道:“余公子,绿珠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无需劳动公子亲自动手,我自己来就好了,余公子请回吧!”
余念的手停顿在半空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,余念愣了一会,眼睛慢慢变红,他低着头轻轻地问:“绿珠姑娘,这是嫌弃我吗?”
绿珠似有不忍,却坚持道:“余公子身份贵重,怎可出入我等女子房中,叫别人知道了恐于公子名声有碍!”
绿珠的施主温柔却带着一丝坚决,让余念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酸楚:“我的身份谈何贵重,且不说我出身农户之子,本就比不得你们身在盛京的男子礼仪规矩齐全。”
“再者,”
余念的声音里有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:“如果我真的是那什么荣亲王的孩子,我于她们来说不过是失落在外,未相处过一天的亲子,他们自有陪在身边的亲生儿女,又如何会珍惜我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亲子?”
“名声于我,不得过眼浮云,绿珠姑娘因我而受伤,我又岂能坐视不理?若因此而有损我名声,那也是我心甘情愿,绿珠姑娘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他的声音似悲似凄,听得绿珠一阵心痛:“公子怎可如此自轻自贱,无论身世如何,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值得被尊重与珍惜。”
绿珠见余念的眉头仍然轻轻蹙起,眼中流露出不忍与怜惜之情,她缓缓走近余念,轻声细语道:“余公子心地善良,孝顺坚韧,这些品质远比出身更为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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