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回从偷渡蓝府回来后,纳兰裴心更加的心神不宁,魂不附体,楚心到底是哥哥,虽然气恼他的不出息,却还是想着先哄一哄,讨他个欢心。
且,得信儿蓝府的蓝夫人也极是爱看戏的。
如今纳兰裴心慢慢吞吞被楚心硬拉着由后楼梯上楼,那几分撒娇的样儿,还真是像一位姑娘。
正文第169章试验妻子忠诚度
“你看看你,本是来带你出来玩儿,你还一副的苦瓜相。”
楚心眼含寵溺的瞟了他一眼,这边回身已上了二楼,二楼均是包厢,楚心事先包下了一间,便拉着裴心进了里面。
两人落坐的这间地方宽敞,视野广阔,正对着戏台子摆着两张椅子,旁边案几上布着什锦果盘,美酒糕点。
裴心懒懒的倚坐到里面,伸手拿了酒就先倒了一杯。
这时,楼下的戏班子就开唱了,唱的是什么,他无所谓知道,尽管楚心煞费心思的跟他讲解,他还是只是脸上带着敷衍的笑,喝着酒,偶尔吃块果品。
楚心终是有点恼了,责怪道:“小七,你太不给五哥面子了,你也知我原不是个喜闹之人,为了让你开心,苦研究了这出戏,你却是一点不买帐,就算你装,也得给五哥装作听进去的样子。”
裴心惨淡一笑,身子斜过来,几乎靠在楚心肩上,在一片喧闹声中,声音极低地说:“五哥,管它是什么戏,可有我们兄弟俩唱的更好?”
楚心面上一顿,斜着他没有说话。
裴心继续没心没肺的去喝酒吃果子。
戏班子拉开了戏场,传说中的小菊仙上了台,一出台便惹得下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喝彩。
“你挖苦我有什么用?你有本事,选择不是姓纳兰的子孙。”
楚心难得这般认真的回击他。
他必须要激他,一天到晚一副怨天尤人的熊样,是个男人就接受事实做一番大事,叽叽歪歪跟个娘们似的。
裴心先是怔了怔,即而,身子朝里面一靠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虽然不乐意,可哪回误了事?”
不管我想办不想办,还不都是替你在卖命,还不许我有自个儿的情绪的?
楚心脸上恢复了笑容,端起酒杯与他的杯子一碰,声音放缓道:“五哥就是想让你开心一点,否则心里是极不舒服的。”
“五哥只要许给我自由就行了。”
彼此,虽然没有明说过,但各求所需已成了两人的默契,他助五哥登基,他不要半壁江山亦不要荣华富贵,他到时只会做一个闲散王爷,不再过问朝事。
诚如方才所说,他并没有误过事,五哥这么在乎他的情绪是为哪般?
三番五次旁敲侧击的调侃他为儿女情长烦忧,五哥还真是有够婆妈。
他是堂堂当朝皇子,怎么可能觊觎好友的妻子?
想到此,他心里也是一顿。
五哥并未说他是为了娅兰,可他自己却是自然的想到了娅兰……不会的,她是天佑之妻,又有了身孕,他不可能有那个心思。
可是,五哥会是这么想吗?以五哥的性情和疑心,可会查到娅兰的身份?
一时间,心烦意乱起来。
艾娅兰像久旱的禾苗逢甘霖般,如痴如醉的看着台上戏。
这出唱的是《劈棺惊梦》,讲的是庄周利用假死将错就错的试验妻子忠诚度的故事,寓意深刻。
故事有很多种解读:人情恶薄;女性在封建时代的悲惨命运;庄周的男权意识;对庄周欲脱凡尘“逍遥游”
的附会……
正文第170章又点了一出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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