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扶月“”
葛梦“叽里呱啦”
最后轮到柳丝思,“我”
她说乱写一点没作假,就是在乱写。
连蒋涵和葛梦都一人做出来一道,她却还是个零光蛋,柳丝思觉得丢脸,以及羞愤。
这种感觉就像
明明大家都是屎,你俩却背着我长出了花儿
江扶月了她一眼,练习册丢回去,拎上包往肩头一挂。
走人。
蒋涵、葛梦如释重负,又逃过一劫。
柳丝思却盯着那道背影,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,但仔细一又什么都没有。
“丝思,走了”
“哦。”
她把练习册塞进包,跟上。
黄昏夕阳,热气未消。
江扶月踱步出了校门,突然,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想拽她腕子。
一个旋身躲过,又后退两步,冷冷睨着对方。
易辞顶了顶后槽牙,“还挺警觉”
鼻尖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淡香,尾调悠长。
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令他心旌摇曳。
“有事”
江扶月扫过他淤青的嘴角,不动声色。
“咳我叫易辞,”
他想起上次还没自我介绍,“容易的易,辞别的辞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”
嗯什么意思
江扶月要走。
易辞不让,他身形高大,一颗五颜六色的头在夕阳下锃锃反光,即便如此,那张脸也依旧好。
“急什么事还没开谈呢。”
他笑,几分邪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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