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,魏忠贤玩明升暗降的把戏,要把袁可立排挤出北京,朱由校的指示是:“待三大殿检修完成后,一并序功!”
过了几日,有御史上奏,说袁可立在登莱巡抚任了,有收复辽南之功,论功当赏。
朱由校生气地对后宫二张说:“这是非要将袁大人调到南京不可了!
朕要是不处置,这事儿就会没完!”
张蔷轻描淡写地说:“宁远大捷,魏公公因筹划之功,荫封十几位魏氏族人为锦衣卫批挥使、佥事、镇抚,袁大人有功,万岁爷也可以荫封他的子侄啊。”
于是,朱由校在那封奏折上批道:“言之有理,着荫袁可立子袁枢,为锦衣卫千户。”
魏忠贤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把出主意的崔呈秀痛骂了一顿,只得另想办法。
哪知袁可立不接受这个荫封,袁家耕读传家,他一心培养儿子走科举入仕的路子,哪里会让他跟臭名昭着的锦衣卫扯上关系?
他也深知自己在朝堂上,挡了魏忠贤一伙捞钱的路子,听说要调他到南京任兵部尚书,他冷笑说:“这不是要让老夫挂冠神武门吗?”
老头子一生气,连上三封辞职信,要辞官回乡。
张蔷哪里会让他离职?让朱由校务必挽留他,朱由校于是在乾清宫,接见了这位白苍苍的老臣。
袁可立见朱由校一脸的病容,二十二岁的皇帝,身上完全没有年轻人的朝气,反而像个老人,暮气沉沉,一看就非长寿之相。
袁可立不由得心软,跪到地上,口称:“陛下怎会清减如此?”
朱由校赐了座,他听得出,这位三朝老臣的担心,是真心实意的,心下无比感动,难得地说出真心话来:
“见到爱卿,就想到朕的祖父,祖父是幸运的,虽然幼龄即位,却内有太祖母教导,外有张相公等一帮大臣辅佐,国事顺畅。
先皇即位,未来得及为朕安排师傅,就离朕而去……”
说到此,朱由校语调哽咽,堂下坐着的袁可立,也跟着拭了几滴眼泪。
“朕即位以来,年幼无知,日夜惶恐,幸奈有爱卿这样的忠贞老臣,为朕稳住朝堂……
朕视卿等老臣,为朝堂柱石,孙师傅已经离朕而去,而今,袁爱卿也要弃朕而去么?”
说着勾起伤心事,大哭。
袁可立吓得立即跪倒在地,也哭道:“非是臣要弃陛下,实在是……臣老迈……”
朱由校动了真情,张蔷教给他,实在找不到话来挽留,哭就好啦,现在,他哭得止不住,最后只反复说道:“朕年轻,爱卿就愿意看到祖父、父亲留下来的大明基业,在朕手里葬送么?
请爱卿收回这三份折子,为朕守好兵部吧。”
朱由校一哭,袁可立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晕了,心想:这个可怜的娃,他说得都是实情,当太子的时间太短,确实没学到多少知识啊。
天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做为臣子,还有什么可推辞的?他接过朱由校退回来的折子,大声道:“臣必不负陛下重托!”
袁可立调任风波,暂时平息,他儿子袁枢也没有接受荫封的锦衣卫千户之职,在睢阳老家日夜攻读,要效法父亲,走文官路线。
魏忠贤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
这日,张泉从宫外回来,带回刘鸣谦收集的消息,说是最近,京城流传着一种说法:天子失德,京师的地震事件,就是上天对天子朱由校的惩罚。
天子要大礼祭天,向上天和朱家祖宗请罪,下罪己诏,才能得到上天的原谅,才能继续做皇帝,否则,上天会降下更严厉的惩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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