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德全一边治疗,边说:“苏小子,这种疼痛感,是不是无法忍受?”
苏武杰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在那答应,只是无奈地在那点头。
更多的汗水从他的脸上下来,忍痛的滋味,真的不好受。
他有一种感觉,这么痛,还不如当初就让老爷子给他一针,直接昏睡过去来得痛快。
但是这种疼痛,却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他,他曾经受过伤。
也在告诉着他,他一定要站起来,这种痛他不想在以后再承受。
长痛不如短痛,短暂的疼痛,如果能够换来再次站立起来,那么这些痛苦他都愿意承受,而且甘之如饴。
苏晓替自己的二哥擦拭着脸上的汗水,“哥,再忍忍,如果你实在忍不了,下次咱们就还用老方法,给你几针。”
苏武杰没有说话,只是摇头。
此时,右腿的治疗已经结束。
苏晓看过去,苏二哥的右腿,已经密密麻麻全是黑斑。
就像被上了一层墨汁一样,黑得透亮。
这里面得有多少毒素啊,能黑成这样?
“苏小子,不错。”
杨德全在放下手掌的同时,也从内心里赞赏着苏武杰。
一般人很难忍受得住这种疼痛。
这种痛,不只是皮肤外面的,还有里面筋脉在复苏时的疼痛。
神经的敏感,本来就高,这个力道又是加注在神经上的,所以痛感会被无限的放大。
杨德全用酒精探试了下手,接着就着那被燃烧过的一碗高粱酒,开始将手浸入酒中。
酒中的酒精虽然被燃烧光了,但是里面还有其他的物质,用来浸手再好不过。
这也是他的习惯,每次用完烧酒之后,都不会浪费。
这种酒的物质会进入他的手掌中,然后渗入他因为拍打之后而张开的毛孔中,这可是极养生的东西,怎么可能浪费了?
苏武杰已经将嘴里的纱布吐了出来,他说:“今天的经历,我一辈子难忘。”
杨德全笑道:“往后的每一天,都会重复今天的一切,难道你不愿意清醒面对了?”
苏武杰一字一句地说:“不,接下来的治疗,我都要清醒地看着,不再昏睡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杨德全休息了一阵,又开始将烧酒倒了出来,点燃。
“苏小子,下面我开始对你的左腿进行治疗。
你现在清醒着,那么就好好的感觉,左腿的变化。
如果有变化,记得告诉我。”
苏武杰说:“老爷子请放心,我会用心感应的。”
左腿才是重中之重,这条腿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,如果他能感觉到细微的变化,那么也就表明,他这条腿能不能再好起来。
杨德全开始治疗,这一次的力道,他又加重了几分。
但是苏武杰依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感,哪怕是轻微的变化,他都没有感觉到。
“哥,才三天,没有那么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