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莺定定的看向元顺。
元顺挠挠头,期期艾艾的回道:“原本碧莲姐姐是嘱咐了我们不让说的,可是这事碧莲姐姐实在委屈,奶奶又问了,奴才便说了。
程二奶奶虽然那般怠慢咱们,但碧莲姐姐还是笑不改色的接了篮子,又道了谢方走的。
只我们走到二门处的时候,恰好碰上了程二爷,那程二爷见我们眼生,便停下来问了我们几句话,正好被二奶奶瞧见了。
她这就了不得了,当下就破口大骂了起来。
指着碧莲姐姐的鼻子说她不检点等许多难听的话,话语里还捎带上了……”
一边说一边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主子,恰对上冯莺十分冰冷的眼神,吓的他连忙低下头。
见他这样,冯莺冷笑一下:“怎么不说了,是不是那话里把我也给捎带上了?”
元顺两个连忙跪下磕头:“请主子息怒。”
冯莺轻叹一声摆摆手:“起来吧,这事也怨不得你们。
最后这事是怎样了结的?”
元顺忙回道:“许是动静太大,惊动了程太太,程太太出来把二奶奶训了一通,让人把她拉下去。
回头瞧见我们提的那个篮子,脸色一变,当即又让换了另两盒百味斋的点心,然后又让身边的婆子把我们送了出来。”
冯莺问道:“就这样,没有旁的事情了?”
元顺回想了一下,点点头。
倒是一旁的双喜开口回道:“奴才倒是瞧着那位程太太虽说是斥责了儿媳妇,也对碧莲姐姐赔了不是,只是那脸色明显不善,似是对碧莲姐姐颇有不满。”
这就对了,碧莲那样善于察言观色怎么会看不出程太太的脸色?她本就是无辜被牵连,程二奶奶本来就是个浑人,她的话倒碧莲可以不在意。
但是一旦向来和善知礼的程太太也怪罪与她,才是碧莲最最难以承受的。
这个时代就是这般,但凡男女之间有点风言风语,多半都是女子的错。
如果女方身份高些还罢了,像碧莲这样的奴婢之身,妥妥的就是被责怪的那个。
她是自家的丫鬟,程太太就算再不喜也不能把她如何。
要是换成程家的丫鬟,不管是不是二奶奶无理取闹,摊上这事怕是都难得以善终!
说到底,还是自己这个做主子的不够给力!
如果换成是大田氏或者堂姐的丫鬟,程太太断然不会是这般脸色!
冯莺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“身份”
两个字的重量!
她心里苦笑一下,点头说:“行了,大过年的不过旁人怎样言语,咱们自己不能找不自在。
你们俩今儿也辛苦了,晚饭让李嫂给你们每人加一个猪蹄。”
元顺两个听了都叩谢不已,他们这个年纪正是贪吃的时候,平时冯莺虽然不会在饮食上苛待他们,但也不是天天有肉的。
能大口吃肉比拿到赏钱还要高兴。
看不起她的丫鬟就是看不起她,冯莺自认为不是多大度的人,反正今日这事她是记在心里了。
倒是两个小厮的表现有些出乎她的意料,元顺一向都有些小机灵这点她是知道的。
倒是一向看着有些木讷的双喜倒是观察事物挺仔细的,总的来说这俩孩子都有很大的上升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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