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来回后,母蛊吃了苦头也慢慢温和下来,开始顺从地跟随内力牵引而移动。
溯辞松了口气,更不敢大意,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牵引母蛊上。
这时,屋外传来嘈杂的人声,好些士兵不知从哪听了薛铖已死的消息,闹着前来非得见薛铖不可,否则就要离开兵马营。
魏狄和单青又惊又怒,连忙喊人阻止,两拨人在门口处嚷成一团。
魏狄怒火滔天,又怕打搅到溯辞,顿时拔剑出鞘,怒喊道:“这是主帅营帐,你们聚在这里闹事,是要造反么?!”
而就在他怒喝的这顺,身后屋门悄然开启,一道黑影窜入屋中。
潜心引导母蛊的溯辞突然察觉后背冷锋逼近,巨大的危机感令她不得不放弃引导母蛊,霍然回头看去。
只见一个士兵模样的人手持利剑张牙舞爪向她扑来,溯辞一个激灵,袖中短匕瞬间出鞘,一招扎入对方胸前,将利剑逼停在薛铖榻前。
还不等她松口气,心口剧烈的疼痛令她眼前一黑,原本温顺下来的母蛊因这一击再度暴起,一阵乱窜后直接撞向心口!
溯辞颤抖着按住心口,呕出一口鲜血。
谁知那个刺客并没有死透,趁着溯辞卸去力气挣扎着又要袭来。
溯辞维持着一线清明,厉声高喊:“魏狄!”
又借着眼前这一剑在薛铖手上留下一道伤痕,奋力将刺客推出,同时摸起子蛊按在薛铖伤口处,疯狂调动内力将子蛊送入薛铖体内!
雪亮的利剑已至身前,溯辞缓缓闭上双眼。
第98章苏醒
听得溯辞呼喊,魏狄抢身入屋,见状毫不犹豫一剑掷出,将那刺客扎了个对穿!
寒芒停在溯辞身后一寸之地,不甘又无力地慢慢垂落。
而溯辞全身心扑在为薛铖引蛊之上,疯了一般将内力源源不断输入薛铖体内,眼前视线模糊,耳畔听不清一切声音,全凭脑中那个无限放大的念头支撑着,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魏狄焦急的呼喊、以及榻上薛铖微微颤动的眼睑。
直到浑身脱力、丹田空空如也,她才如失去依托的风筝一般倒向床榻。
就在她栽下的那刻,一双手伸开稳稳扶住了她。
“将军?!”
魏狄又惊又喜地看着苏醒的薛铖,连忙上前帮他扶住溯辞,道:“你终于醒了!”
兴许是溯辞不断输送内力的缘故,薛铖并不觉得十分虚弱,只是脑袋仍有些晕沉沉的,口里干得厉害。
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环视一周,目光落在溯辞苍白的脸上,伸手去探她的脉象,皱眉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魏狄简略将如今的情况说了一遍,道:“营里出了乱子,正闹着呢。”
薛铖听着外头嘈杂的人声,眉头紧皱,起身下榻,和魏狄一同将溯辞扶至榻上,伸手扯来一件外袍披上,吩咐魏狄:“去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说着大步朝门口走去。
外头那几个兵还嚷着要见薛铖,身后围了不少围观之人,单青软硬皆施,丝毫不能将他们劝回。
胶着之际,只听屋门嘭地一声推开,人群霎时安静下去,无数双眼睛齐齐看向屋门处。
身披暗青色袍子的薛铖缓步出屋,脸上仍带着病容,只是那双眼眸光冷锐,如出鞘宝剑的剑芒,身周的肃杀之气顿时令这些人心头抖了三抖。
“军营重地,不服管教不听命令,忤逆上官聚众滋事,是想尝尝军棍的滋味么?”
薛铖环视四周,冷笑道。
单青面上一喜,很快抱拳道:“将军!
属下管教不力,请将军责罚!”
薛铖并没有接他的话,目光落向带头闹事的那几人,目光森冷,一字一顿道:“聚众滋事,散布谣言,惑乱军心,按军法处置!
来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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