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,本来就是漫长而又孤独的。
当没有人理解你,跟你交流的时候,你会渐渐的,丧失了自己生存的意义,甚至连自己为什么生存在这个世上也都不明白。
一个人,刚跟另外一人组成家庭,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,就分隔两地,要忍受几十年的分离之苦,去等一个人,能坚持下来的,又有多少人。
要求忠贞的去等那个人的,又有多少人?
说起来,很简单,不过是两嘴皮上下一碰的事,但是做起来,实在是太困难了。
白言也知道孙明卫内心的纠结,但她本来就是个小孩,对这些也不算太明白,若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去安慰他,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。
毕竟,眼前的人既希望自己的妻子还在等他,也希望他的妻子,应该嫁给他人,不至于那么孤单。
阖上手中的折扇,玉笙浅笑道:“何必这么纠结,回家去看看不就知道吗?你不是希望着自己的骨灰能交与她手中吗,既然如此,还怕什么,无论是什么事,死了,就得放下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放下的啊。”
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,孙明卫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,叹息道:“我知道屋子在哪,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白言偏头看着一旁的玉笙,撅着嘴传音道:“笙笙,要是过去发现他家不在了怎么办?难不成,我们还得帮他找老婆不成?这都过了五十八年了,他老婆怎么说也得七八十岁了,说不定老早就死了。”
玉笙更是哭笑不得,伸出折扇对着白言的小脑袋一敲,顺势托着自己的下颚说道:“你啊,还是手中的事太清闲了,不然也不会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等这些事忙完之后,我可得让你加倍修行了。”
“我错了行吗?”
抱着自己的小脑袋,白言郁闷的回答着,揣了几个果子在怀中,就当早餐午餐一块儿吃,现在最重要的,就是先把这个幽魂的心愿给完成了。
分明是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士兵,却在距离家还有百里的位置,被屠杀了。
而且在那里等了五十八年,为什么不亲自去见自己的妻子,是在害怕吗?啃着手中的果子,白言看着街道两边的人群,每一个公告牌上都贴着马灿的寻人启事,看来这猴头还真是舍得下功夫,藏到了一个连他爹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了。
“小白,有时候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,乱葬岗的气场你也感受到了,人待了都觉得不舒服,更何况是他们呢。”
看着前方带路的人,玉笙摇着折扇说道:“很多时候,幽魂就是靠着气息去寻找曾经的亲人,但在一个地方迷路了,就出不了那个圈子,会一直在那绕着。
乱葬岗就好比一个圆形场地,里面的气场极其混乱,幽魂因气场的干扰,也会在里面迷失方向,这也是为什么,他走了五十八年,都没有走出去过的原因。
若是里面的幽魂能够到处乱跑,那你想想过路的人是不是很冤枉了?”
那倒是,特别是外面的几株腐草,拥有着魅惑人心的力量,要是没把持住的话,摘下来就得以命换命了。
乱葬岗的幽魂四处溜达,遭殃的还是过路的人,又不是人人都像她这么好心,还可以带着幽魂出来完成心愿的。
“不是他害怕,而是他连出来的能力都没有。
小白,你观察到了吗,我让你挖那株腐草的时候,有什么不同的地方。”
玉笙停了下来,淡淡的问道。
不同的地方?微微蹙着眉头,白言一边朝着前方走着,一边托着自己的下巴,思考着说道:“挖的时间特别的短,很好挖出来。
而且……好像第一株的腐草上没有露珠,挖孙明卫的腐草上,有些露珠掉下去。”
“并不是什么露珠,那是他的眼泪。”
轻声一笑,玉笙的心情也好了起来,这基本的观察能力白言是具备的,只是很少花功夫去想,为什么在那样的环境下,唯独一株腐草上沾染着水珠。
一个五十八年都从未走出过乱葬岗的男人,一个铁铮铮的汉子,在那种时候,也会静静的哭泣,更何况是刚成亲,就与自己的丈夫分隔两地的女人呢。
想到这里,白言不由地叹息着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孙明卫已经穿过了闹市,朝着偏僻的小道上走去,这靠近出城位置的地方,算是贫民窟,里面的人大多都是城外移过来的,房屋虽然简单,但都有着一点土地,种着些蔬菜瓜果。
静静的停驻在一间瓦房门前,看着宅院里的鸡鸭,孙明卫却不在上前了,只是淡漠的看着房里面的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白言跟着玉笙一块儿停在门口,仔细打量去,这房子算是贫民区里比较好的了,瓦房栅栏,倒像是一个小康家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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