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小芽眼神一横,语气飙高了九十度:“脱下来。”
麦香秀一怔,一阵汹涌的腹诽:以为你是谁,要不是看在你手上还有千把块钱的份上,我能这么好声好气对你?兔子还敢咬人是吧!
“小芽,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麦香秀掩住不悦,故作懵懂地问。
麦小芽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,“脱下来!”
麦香秀有些混沌,撇开侄女向厨房走去,扔下一句“有病吧。”
不料麦小芽不依不饶,“脱下来!”
“芽婆子,你怎么回事?我赶了十里路好心好意给你做饭,你对长辈就这种态度么?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跟你死鬼老妈一个样!”
麦香秀的耐心磨灭了,露出了本来面目,又凶又躁,原以为她一瞪眼一叉腰麦小芽就会乖乖听话,把气吞到肚子里的,没想到以往的小包子果然和翠姑描述的一样,变了一副样子脾气又臭又硬!
麦小芽冷笑,“大姑,我可没叫你赶来做饭,再说是为我做的吗?”
被戳破假面具的麦香秀拉长了脸,暴躁地冲她大吼一句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脱?不可能!”
“大姑,你能要点脸么?那是我妈的衣服!”
本打算把蛇舌草晒好卖完,就提着果子去大姑家换回衣服,没想到麦香秀没有还的意思。
麦香秀俏脸一红,嘴唇抖索了一下,“你!
你别不识好歹!”
说着走进厨房,把做好的两碗菜倒在污水桶,反正用的不是她的油盐柴米,借机立威多划得来,“我让你吃!
让你吃!”
麦香秀一面用棍子把菜混进污水,这下连猪都不吃了,她完事了冲出厨房,掩嘴小跑着去找翠姑哭诉。
“我不中用了!
连一个十岁的娃子都敢骑到我头上撒尿!”
麦香秀虚张声势地哭嚎了一路,仿佛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,路上的人见了都躲开,议论声不绝入耳。
“这不是香秀吗?她怎么在娘家哭丧?”
出嫁的女儿回门是不能哭泣的,当地人认为会给娘家带来霉气。
“可不,她爹妈还没死,上次她亲弟弟过世,也没见她掉一滴眼泪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好像是被麦小芽气哭的,准是又去找她爹妈告状,芽婆子又要倒霉了。”
“哭?你看她眼睛,一点眼泪都没有!
你忘了她出嫁前骗人说,张兰把她推沟里的事儿了?我看得真真的,是她自己和嫂子打架,不小心掉下去的!”
议论得最多的不是麦小芽如何不敬长辈,而是麦香秀出嫁前多么刁钻、欺负弟妹、欺负侄子。
麦香秀只管假意哭嚎,在田埂上碰到了撒娇回家的麦小言。
“大姑,谁把你老人家哄哭了?哎哟,泼出去的水就不要随便在娘家掉眼泪,没得让人笑话。”
说这话时麦小言言笑晏晏,在麦香秀听来很刺耳,被晚辈看笑话当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,但看破不说破,麦小言聪明伶俐过了头。
正文第八十五章出师告捷
她俏脸一冷,哭嚎的褶皱骤平,“你懂什么?你爷爷奶奶呢?”
麦小言与翠姑闹完矛盾,气爷爷不责骂翠姑,连亲爷爷也恨上了,眼珠狠意一沉:“我怎么知道!
自个找去呗!”
就撞了一下大姑的肩膀,大喇喇地走过去。
眼珠子一转,麦香秀压下汹涌的怒意,装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“小言,芽婆子为难你的事,我都听说了。
你也忒好性了,她联络危刘两家人欺负你,这口气你也咽的下去?”
麦小言一愣,停住了脚步。
麦香秀就拿定了这样说一定凑效,索性趁热打铁:“你想啊,咱们麦家这么多人,都斗不过一个十岁的黄毛丫头,说明了什么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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