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她们一起将土豆种子埋在土里,春桃问我:“奶奶,这个东西真的可以长那么多吗?”
“是的呢!
如果这几样东西种多了,以后很多大荒年也有东西吃,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吃观音土。”
我这么回答她,虽然我知道很多所谓的大荒年其实不是天灾是人祸。
看着她喋喋不休地讲着家里吃得是糠咽的是菜,感慨良多。
到底东西不多,一个早上把玉米和土豆全部都种下,对与不对这个事情我不多纠结,反正春耕秋收,除了红薯我按照记忆中的想法,掐一个头就能活,其他的反正就应该是这么干的。
去湖边,洗了洗手,突然发现湖边的芦苇叶子,已经展了几片叶子出来,掰下一张,圈了圈,扯了扯,刚刚好。
再去棚子里,蕴儿见了我要扑上来,我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凉茶,喝了两口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抱了他过来。
“妹子!”
苏家嫂子的声音,她快步走过来,道:“这是捣鼓啥呢?”
“种土豆和玉米,等过几个月就能吃了!”
只要一想到新土豆蹭一蹭皮就掉了,煮熟了拍扁椒盐,我就心里高兴。
“你这不是客栈在翻建吗?怎么有空过来?”
我们搬走了之后,常远建议苏老哥的客栈进行翻修,原来的房间直接做成饭馆得了,秀芳那个丫头喜欢做菜,索性就让她跟着嫂子一起,以后留在饭馆里,翻修的钱我们出,以后我们算有三成的股份。
另外原来客栈旁边的那些空地也买了下来,打算建成客房。
“方才你大哥出去放猎狗,抓了两只锦鸡,还有一只刺猬,让我送来给孩子们玩。”
她到我这里拍了拍手,蕴儿十分熟悉这个大婶,一下子扑了上去,扯着老嫂子要往外走。
嫂子帮我抱着孩子,回了家,两只锦鸡毛色鲜亮,果然吸引了两个孩子的目光,我看到那一团小小的带着刺的东西,将它拨拉翻身过来,里面软软的脑袋和肚子就露了出来。
让孩子在园子里玩,我跟嫂子进屋子里,嫂子跟我说道:“我看你那几个丫头都不错,你什么时候陪着我去扬州一趟,我也买两个孩子来帮工。”
我笑着对她说:“嫂子,你有现成的,让阿牛他们介绍些老乡,不要买,就以后付月钱,算是帮工就好了。
这样不是更好,要是不好还能辞退了,包吃包住就是了。”
她一拍大腿说道:“也是啊!
那些男人在窑上做事,那些女人不是没地方去?不过人家都是自由之身,肯出来干活吗?到底是自己买的指使起来方便。”
“怎么不肯?”
我说她:“我都在这里干活?慢慢就习惯了。
怎么让女人出来做事,我还打算靠你呢!
再说了三四十岁的女人,才是干活的一把好手。
小姑娘面皮嫩,出来当垆卖酒不合适。”
“听你的,我今天就让老苏去把阿牛叫过来,你不知道这个混球最近看上了杨家的小寡妇,整日里往那妇人跟前凑。
我真担心他别挣了几个钱,全耗在那女人的无底洞里。
刚好也把他叫过来好好骂他几句。”
她跟我说了这么一件事,我进了心里去,阿嫂说的是,这小子常远看着他脑子好使,还想派大用场的,要是折在不该折的地方那就不值了。
“阿嫂,那个杨寡妇你可认得?若是不错,那便是让阿牛娶了也行啊!”
“认得,细眉秀目,这身条生地极好,胸大,腰细,腚圆,一双小脚走起路来轻轻摇晃,实在好看。
他男人娶了她两年就死了,后来他们家让她,叔接嫂。
让她小叔子娶了她做了媳妇,没想到前年那小叔子也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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