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十八年的晏卿尘,接触时间最长的异性就是母妃,他嫌少与同龄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,而如今他在乎且喜欢的女子,在他面前毫不顾忌的大哭起来,一时间心乱如麻,手忙脚乱,不知该如何应对,见她哭的实在伤心,晏卿尘绞尽脑汁回想先前父王是如何对待母妃的。
“你阿止,别哭了,我方才就是故意吓唬你的。”
晏卿尘慢慢挪到白止的身侧,伸出手笨拙的拍着她的背安抚。
白芷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,擦去脸上的眼泪鼻涕,抽噎着说:“真的嗝吗?”
晏卿尘无奈点头:“我何曾对你说过假话?”
“那我不用嗝不用死了?嗝”
“谁说你要死了?”
“那我的身份嗝被发现了,不就是死罪吗?皇帝要砍我头怎么办?”
白芷说得激动,连抽噎也忘了。
晏卿尘实在是看不下去白止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模样,从怀中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,而后又将手帕放在她鼻头上,无奈道:“擤鼻子。”
白芷脸是被收拾干净了,但心里还淤堵着,她不依不饶的追问:“晏哥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!
皇帝,也就是你的皇伯父万一要砍我头怎么办?”
或许是因为晏卿尘此时此刻的温柔和纵容,让白芷胆子大了不少,竟然敢质问起他来了。
充分诠释了得寸进尺的含义。
“能怎么办?那不行我站在你前面,让皇伯父先砍我的头,然后再砍你的头?”
晏卿尘手一扬将手帕丢进了火堆。
白芷:“”
还有心思逗她,看来问题确实不大。
晏卿尘感受到白止哀怨的眼神,眉头轻挑,转换了话题:“那不如我们先来说一说,你欺骗我这个事怎么算?”
四目对望,山洞无声,只剩下树枝和木棍被火烧得噼里啪啦响。
几息过去,白芷率先败下阵来,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像先前一样,拉着晏卿尘得衣角撒娇,但对方显然不领情,撤回了半个身子,她尴尬得抓了抓空气,而后抓起了自己衣角,试探性的问:“那晏哥你想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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