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,夕阳的余晖落在了宋河宽阔的水面上,有条鱼儿在水面处游来游去,也有成群的凫(fu,野鸭)“呱呱呱”
的叫着钻进岸边的芦苇丛中。
宋云珠见不断有人骑着马离开,扭头对坐在一旁的许萱讲:“萱萱,咱们也回去吧。”
恰有微风拂过许萱的面颊,吹起她的鬓角处的碎发。
许萱伸手捉住飘到眼角处的头发,用手指勾着头发站起了身,然后和宋云珠一起招呼还在玩闹的李安君、李无疾回家。
双颊通红的李无疾跌跌撞撞的扑进宋云珠怀里,仰起头有气无力的说着:“阿母,好累啊。”
“你和你姑姑跑了这么久,能不累吗?来,咱们回家吧。”
宋云珠说完把李无疾抱到了母马的背上,然后去解缰绳。
四人分骑两匹马很快跑过了小路、穿过了街道回到家里。
后院里传来鸡苗们惊恐的叫声,宋云珠拴好马后抱起李无疾往后院跑去,原来是鹅苗们集体欺负鸡苗,有几只鸡苗后背上及尾巴处的绒毛被全部啄掉,最严重的那两只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宋云珠懊恼的直跺脚,赶忙让跟着过来的李安君去前院的西厢房南间里拿两把铁铲,随后去西厢房找出几块木板,先暂时把鸡苗和鹅苗分开。
等把砖买回来后,再重新垒个鹅圈。
不多时,李安君和许萱各拿着一把铁铲过来,宋云珠让李安君把死掉的两只鸡苗深埋到桃树下,然后自己和许萱一起把木板埋进土里,并用之前余下的砖块固定住。
虽然木板只有一尺高,但幸好鸡苗和鹅苗都还小,它们既跨不过去,也跳不过去。
许萱用脚踢了踢固定好的木板,还算稳固,便去前院拿过来先前盛鸡苗用的破篮子,把受了伤的六只鸡苗单独放进去,免得它们再被其余的鸡苗啄伤。
“姑姑,阿母为什么让你把它们埋在这里,还要挖这么深的坑?”
李无疾蹲在一旁看李安君卖力的用铁铲挖着坑问。
李安君往外掀了掀铁铲上的土回答:“无疾,这两只鸡苗死了,必须要把它们深埋,不然的话,可能会发生瘟疫。
还有,把它们埋到桃树下,桃子就会结的又大又甜。”
李无疾听完用脚踢了踢放在地上的鸡苗,随后皱起鼻尖的黑痣疑惑的问:“姑姑,这就是死吗?我之前曾听我阿翁和我阿母说我舅父死了,可我阿母又对伯吉兄长说我舅父去了长安城。
那我舅父到底是像这两只鸡一样被埋了,还是去了长安城?”
李安君闻言愣了片刻,然后笑着摸了摸李无疾的脑袋回答:“是去了长安城,你阿翁和你阿母说的,肯定是你听差了。”
“有吗?我记得很清楚啊,他们当时以为我睡着了,还把我从他们中间抱走,让我睡到最里面。”
李无疾说的有板有眼,尤其是后半句,直接惹得李安君捂住嘴偷偷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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