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盛两股战战,其实吓得快尿裤子了,但还得强撑着。
梁京澈沉郁顿挫的否认给了他心安“不是。”
“哦,不是呀那一定是认错了,认错了认错了,您先松手,我是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,您的气质,应该不是娱乐圈人士,想必是天太黑您认错人了,我怎么可能得罪过您呢”
梁京澈解开西服的纽扣,把西服脱了下来,随手丢在一旁。
这举动吓得时盛差点哭出声,不,是已经哭了,他已经被姜黛用铂金包砸了下脑袋,下面又受伤,上下都隐隐作痛。
梁京澈褪下西服还不够,他把衬衫的袖扣也扯开,把袖子随意挽了起来,显然是怕衣着限制他的发挥。
时盛愈发意识到自己今晚是真的躲不过这一顿暴走了,但是死也得死明白不是
他在圈内不算低调,得罪的人不少,虽然没遇到过被殴这种事,可人要是倒霉啊,所有倒霉事儿都会积攒在一起,可能真的就是攒一块儿了吧。
“大哥,老板您就算要干啥也让我死个明白不是,到底怎么个情况啊,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您要不要再确认下”
梁京澈抡起拳头狠狠落下
砰的一声巨响。
时盛倒在地上,眼冒金星,疼得惨叫不已,突然觉得这可能不是简单的一顿暴打,可能会没命啊。
他顿时也顾不上面子了,隐约听见有下班的路人经过,他扯着嗓子尖叫“救命啊,救命啊,打人啦快报警啊”
梁京澈左右勾拳
下手是真的狠。
上次在酒店他走了非礼盛绾绾的中年柔弱男,下手只用了三四成的力气。
这一回却是用了九成,剩下一成,是留性命。
时盛抱头鼠窜,蹭着水泥墙往后缩“别打了,别打了,要出人命的,真的别打了”
梁京澈俯身攥住男人的头发,扯得时盛被迫抬高下巴,乌青发紫的眼睛饱含惊恐,却被迫与梁京澈阴戾的眼神对视。
“记住,我叫梁京澈。”
时盛都脑震荡了,浑身剧痛哪里还能理清思路,“梁京澈,什么梁京澈啊,大佬你绝对是搞错了,认错人了,我从来都不认识一个叫梁京澈的。”
梁京澈唇角微抽“梁贞羽认识吧”
时盛愣住了,狠狠打了个寒颤。
“贞、贞羽”
“啪”
的一记巴掌,抽得他头昏脑涨。
梁京澈“你不配叫她的名字。”
或许是痛到了极点,他反倒真的把整件事的逻辑都串在一起了
梁贞羽,姜黛,梁京澈。
难怪梁京澈这三个字乍听上去有点耳熟。
这不是前阵子在微博上公开对姜黛表白的银行家吗
梁京澈,梁贞羽时盛从来没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在一起。
这个姓太普遍了,打死他也想不到梁贞羽会和梁京澈这种金融巨鳄有任何关系。
时盛身上的痛意已经让他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了。
死也死个明白吧。
他心一横“妈的,让老子做个明白鬼吧,你和梁贞羽到底什么关系”
梁京澈又暴揍了他几下。
估摸着只剩半口气的时候,他拍了拍手上的灰“贞羽的父亲,梁玺,也是我的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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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,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,内阁首辅的好儿子,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。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,宗藩制度的掘墓人,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,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。海瑞的知己,徐渭的东家,利玛窦的剃度人,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。大明诗坛遮羞布,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,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,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。海外汉人的保护神,新航路的开辟者,大洋秩序的维持者,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。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,德川家康的义父,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,一心为民的小阁老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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