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郁已经在外吃过午饭,不过是端着茶与徐风堇同桌陪他坐着,为难道:“王妃除了知道他身在京城,可还知道有别的线索吗?”
徐风堇咽下嘴里的糖油糕摇头:“恩公走时只说了以后让我来京城找他,却没说京城哪个地方,我当时年纪小忘了问,怕是他也忘了说。”
赵郁面上凝思:“但只有白衣半面,还是在八年前,若盲目去找,宛如大海捞针。”
徐风堇也知这事渺茫,叹道:“但若没有恩公,我哪能活到现在,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必定要报。”
赵郁想了想,轻咳一声问道:“王妃若找到你恩公,是想如何报道他?”
徐风堇道:“我本是要给他当牛做马,不过那时还不曾嫁给王爷,如今有了王爷,也得自持身份,哪里有郁王王妃给人做小厮的道理,我不怕旁人闲话但不许人再因为我说王爷闲话,所以便想他若穷苦就给他些银两,但想来我恩公那般人物该不会落魄,他若是富有不缺这些,便为他做些事情,还他恩情。”
赵郁心里泛暖,却依坏道:“王妃要为他做些什么?”
徐风堇认真道:“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伤天害理,若恩公提了,我便满足他,只是茫茫人海,却不好找,当初也没留下信物……”
赵郁沉吟片刻,又道:“若真确定他在京城,倒也不难,王妃真的想找,本王便帮你找。”
“真的?”
徐风堇大喜,激动得放下碗筷。
“当然是真的,不过……”
赵郁突然扭扭脖子,轻声叹道:“本王今日出门办事,回来后便稍显疲惫……这肩颈不知怎地莫名酸疼……”
徐风堇立刻起身趴他肩膀上,狗腿道:“夫君哪疼?我这就帮你揉揉。”
又见自个儿手上带着油花,匆匆出去洗了个手,过会儿才卷着袖口跑回来。
赵王爷没跟他客气,一会儿左一会儿右,展开折扇享受半晌,笑吟吟道:“辛苦王妃,再稍稍往右边一点。
徐风堇应了两声,眼中却闪着黠光,一脸坏笑地将手挪到右边按捏,他手劲儿正好趁着赵郁喟叹时,猛地解开他颈见盘扣,将方才深井水里涮洗过的凉手伸进去一同作乱。
赵王爷明显一惊,手中折扇险些落地,徐风堇见好就收,退出手就要窜到门前,却被赵郁反应过来陡然拽回。
徐风堇逃脱不能,干脆理直气壮坐他腿上笑得正欢,赵郁戳得他脑门后仰,哭笑不得道:“你是哪里来的坏东西?”
徐风堇低头便吻住他的嘴角,得意道:“让你抓住机会就要拿捏我一番,我偏不能让你舒舒服服得逞。”
赵王爷答应了帮忙找人,便把事情交代出去,他本就朋友众多,再加上有邵山那街街巷巷的眼线,不日便传来消息。
今早要去认人,天还没亮徐风堇便趴在赵郁耳边兴奋地问:“你说恩公还记不记得我?”
赵王爷正半梦半醒,抬手将他搂在怀里含糊道:“记得。”
“嘿嘿。”
徐风堇高兴:“也不知道恩公是个什么样子,他当年教我许多做人道理,想来是人中俊杰。”
赵王爷听着都要笑醒,抚着他头发嘴角上翘。
徐风堇又道:“王爷,你说我穿什么衣裳去见他?是庄重一些还是随意一些?对了,我当年穿着黄色小衫还披头散发,他若想不起来,我是不是给他往事重现一番?”
赵王爷打着哈欠点了点头:“头上需挂点菜叶,身上要沾些蛋液.......”
话没说完猛地睁眼清醒过来,但为时已晚,徐风堇缓缓起身,狐疑看他:“王爷怎么知,我当年丑态?”
第47章桃源
赵郁冷静笑道:“是王妃说的。”
徐风堇斜乜道:“我有对王爷说得这样详细?”
赵郁不慌不忙地坐起身,坚定道:“自然,莫不是王妃忘记了自己说的话?”
徐风堇心道不应该,以目光跟他对持良久,可赵郁满脸温和无辜,并无半点心虚,还略带疑惑,似乎问他有何不妥?徐风堇不禁沉吟半晌,饶头下床,喃喃道:“真是我说的?”
赵郁等他转身,暗暗松了口气,心道:好险,好险。
邵山说恩公家住京郊,常年游历在外,不怎回京,这事是他从恩公随身老奴那边打探而来,说得有模有样,边说边心虚地看向赵郁。
赵徐二人吃过早饭,便让程乔安排车马与邵山一同出发,谁知刚出大门,便见到赵隽与余三娘站在门外。
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凑到一起,余三娘轻摇团扇跟赵隽说话,她达官贵人见过不少,虽是个老鸨但到了场面上却比一般人懂规矩礼数,该谄媚谄媚,该规矩回话,便不会投机倒把,赵隽不如赵郁常出去游玩,便问了问临安风貌,见府门内几人出来,疑惑问道:“这是去哪?”
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?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。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,捡到一只秦始皇。...
身怀神捕系统,穿越高武世界,成了一个小小捕头。只不过,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,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,顺便惩奸除恶,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...
修行几十年,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,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,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,这是种什么体验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