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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是明知故问,现在已经晚上10点,他们都是吃完饭才回来的。
寒深说:“吃过了。”
季然犹豫了一会儿,咬牙顺势跨坐在寒深腿上,又把自己胸膛往寒深跟前送,红着脸说:“那……您想吃宵夜吗?”
寒深垂眸看向季然,眸色深了深。
在他的注视下,季然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,明明又羞又怯,却还敢和他对视。
寒深碰了碰他头发,说:“我没生气,我理解你的立场和心情,你不用感到愧疚。”
季然咬唇,还是自责不已:“可我想补偿你……”
寒深抓着季然大腿,问:“你想怎么补偿我?”
他肤色比季然深了一度,五指陷入柔嫩的肌肤,大腿上出现几道明显的凹点。
季然低头碰寒深喉结,说:“我也不知道,您喜欢什么样的?”
寒深不说话,粗而大的喉结在季然指尖下滚动。
季然指尖继续往下,碰到他锁骨,胸膛,腹肌,然后是……
寒深抓住了他的手,禁止了他下一步动作,声音很低地说:“今天不行。”
季然有些迟疑:“你还在生气?”
寒深抽出他的手,问:“你忘了我们的约定?”
季然愣了愣:“什么约定?”
寒深:“禁欲。”
季然人傻了,他确实忘了。
不想让季然伤心,寒深亲了亲他指尖,又说:“如果真觉得愧疚,那搬来和我一起住吧。”
季然:“我搬到你这边?”
“不是这里,”
寒深说,“婚后我们回翠湖住。”
寒深说的是那套复式大平层,里面还有一柜子虎鲸西装,和季然尺码的裙子。
季然心里有些没底,进展太快了,但他们甚至领了证,季然没有拒绝寒深的理由。
谈完正事,季然从寒深腿上下来,说:“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寒深又把他拉了回来,摇头:“不急,家政公司会负责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