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明知故问:“不可以亲你吗?”
虞藻:“不可以。”
林:“可是我们已经亲过了,怎么办。”
他摘了眼镜,看起来不似先前那般冷淡,薄唇上的水渍,眼底的笑意,都让他看起来与任何一个沉浸在恋爱中的男人没有两样。
“要打我吗?”
很纵容的语气。
虞藻不理解,他又不是暴力狂。
为什么老有人要他打人。
而且这些男人个个皮糙肉厚,他真伸手去打,反而把自己打得很痛。
虞藻不说话,林跳了一个话题:“今天伦跟你说什么了吗?你看起来很开心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们会复合吗?”
虞藻:“……”
复合什么,他们都没在一起过。
虞藻不知道,林将他们的婚约当了真。
尽管他们多年未见,也许这段婚约只存在双方父母的玩笑中,可林还是很在意。
这是不是说明,伦很讨虞藻父母欢心?
在原生家庭这方面,他输了。
林思索片刻,他捏起虞藻的下巴:“我不是挑拨离间,而是藻,你要考虑清楚。
伦这个位置坐不久的,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,失业等于破产。”
“他这些年也一直挥霍,没有存下多少钱。
不像我,工资奖金都存了起来,就等着以后给爱人花。”
虞藻根本听不出林在暗搓搓地上眼药,手指揪住林的衣裳,他忙竖起耳朵听:“什么意思?什么叫,他的位置坐不久?”
林看着胸口的小手,又看向虞藻的面庞:“你不是猜到了吗?我们和普通人不一样。
伦上任后,菲斯图尔的规则被大规模修改,上面许多人都不满意他,因为他们认为伦对病人太过‘仁慈’。”
虞藻神色微妙。
他看过菲斯图尔的规章制度,十分……可怕。
病人没有一点自由,像奴隶一样任由菲斯图尔处置,没有人格、没有尊严。
这种情况,上面的人竟会认为,这是仁慈的。
虞藻不知道这个问题能不能问,他小心翼翼地打量林,故意抬起小脸,给林看他红肿的、几乎合不拢的下巴。
林果然露出怜惜,与类似愧疚的表情。
趁这个机会,他连忙小心翼翼地问:“是人体实验吗?在病人身上做实验,让他们获得……类似超能力的力量,然后给上面的人。”
林还以为,虞藻会一直憋到最后。
明明早就藏不住好奇心,却因为害怕,一直按捺不动。
这下,终于忍不住问了。
林揉了揉虞藻的脑袋:“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