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媚上手摸了一下料子。
面料厚实柔软、手感舒适。
挑了挑眉,“你这还有其他颜色的吗?”
老板一听完全有戏,激动得都忽略掉了“外国人”
跟他说了国语这茬。
重重点头,“有,当然有了,这颜色多得是呢,黑的、白的、玫红的、粉的、蓝的、绿的都有!
码都齐呼着呢!”
又积极介绍着,“不仅有衣服、还有短裙、长裙,这种可以配连裤袜高跟鞋穿,穿出来可洋气了,不信你拿一套你的号去试试。”
老板一副恨不得立马把这些全出手给容媚。
跟手里拿着烫手山芋似的。
可不就是烫手山芋吗。
要知道,就是这些货把他给害惨了。
前段时间进这批货的时候,还做着靠这批货狠狠赚一笔的春秋梦呢。
本想着仿的国外货,怎么着也该是有市场的。
哪怕这衣服来货价几乎比店里的其他衣服贵了一倍,但这衣服无论从款式、版型、质感来说,那绝对都是他做服装生意这么多年见过最好的“高档货”
了。
所以他大胆的压了不少在手里。
乐呵呵的进了一大批回来,挂了大半个月,想象中卖脱销的场面没有就算了,气人的是一件都没卖出去。
气得他连夜把这些打包进了仓库,眼不见心不烦。
这包还是遗落在角落的......
今儿可算让他碰着个“死耗子”
了。
还得让这些衣服从哪里来,往哪里去。
咦——不对啊,刚才这妹子说话他好像能听懂来着?
老板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。
狐疑的摸了摸脑袋,回想着刚才的容媚说的啥话。
容媚没注意老板脸上的表情,拿起手里的衣服扬了扬,问着老板,“这种发价多少钱一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