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最近训练太累,昨晚沈飞遥又折腾的太狠,加上有心事没睡好,第二天虞昭华丽丽的烧了。
沈飞遥开始还没现,被闹钟吵醒后拿过虞昭的手机关了,等了一会没动静爬起来看了一眼。
见身旁人睡的沉眉头紧锁不太舒服的样子,才觉不对劲,他伸手摸了下虞昭额头吓了一跳,匆忙起身找药箱。
以前为了照顾爷爷沈飞遥学了不少医护知识,烧他可以应付倒是不用送医院,家里药物也齐全。
用测温枪测了一下体温,——°。
沈飞遥眉头紧拧着,在虞昭额头贴了退烧贴,又喂了退烧药,然后下楼煮了粥端上来。
虞昭被叫醒,靠在床头整个人都烧的蔫蔫的,乖乖喝着沈飞遥喂到嘴边的粥,不时瞪他一眼,可惜毫无杀伤力,看在沈飞遥眼里更像是撒娇。
沈飞遥也是心疼的不行了,喂完粥又拿了消炎药喂虞昭吃下去,然后让他继续睡。
在床边守了一会儿,等人睡着了,沈飞遥捏好被角又测了一下体温,这才轻手轻脚出了房间。
训练营那边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,需要向剧组那边请假,沈飞遥也懒得跟姚鑫说,再让姚鑫去联系剧组弯弯绕绕的请示导演,他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腾泉。
将情况说完,腾泉气的想骂娘,虞昭烧沈飞遥特地打电话来请假,这俩最近打得火热,那架势就快谈婚论嫁了,回去一天就搞病了,他这个过来人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吗。
腾泉捏着眉心没好气,“我说沈公子,您知道我那边耽误一天要耽误多少人力物力吗,小虞跟我请的可是事假。”
“是事假啊,这不就是太辛苦了吗,每天训练那么累昨天又跑工作,就累病了。”
“您这意思怪我了。”
腾泉更气了,“在我这儿累的还是你那累的你不清楚吗,别倒打一耙啊,我昨天看他还生龙活虎。”
沈飞遥被说的心虚,清了清嗓子说“我说腾导您老不是养生吗,别生气了,我改天送您两盒好茶叶。”
“哼~”
腾泉冷哼,“我就不该放他出去,我告诉你啊、,这剧我要拍四个月,开拍以后”
腾泉对虞昭和沈飞遥在一起不表意见,但前提是不能影响他的工作进度,这一个电话让他心里敲响了警钟,必须把将来可能生的事扼杀在摇篮里,所以逮着这次难得的机会,喋喋不休几分钟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。
沈飞遥理亏都应下了,听那边终于停了立刻说“就这么说定了,好了我立刻给他送回去,改天一起吃饭。”
说完立刻把电话挂了,心道腾泉休息几年怎么变话痨了。
腾泉的妻子端着一杯茶进来,疑惑问,“你这是骂谁呢,怎么挂了电话还挺开心?”
腾泉接过茶杯,“这位大爷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当然赶紧多骂两句,省得他后面给我添麻烦。”
虞昭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酸痛,睡的也不安稳,睡梦中能感觉到有人在用酒精给他擦身体。
中午又被叫起来了,沈飞遥一口一口给他喂鸡汤,然后又喂了一次药。
虽烧的罪魁祸是沈飞遥,但是看到他面色严肃的忙前忙后照顾,虞昭心里早就没气了,喝完药靠在他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经是天近黄昏,天边一片橙红,窗外的风景像一幅宁静的园林画卷,晚霞的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地上,使得房内也像镀上一层温柔的柔光。
虞昭坐起来环顾房内没见到沈飞遥人,靠在床头看着外面呆重启。
烧已经退了,除了睡的太久有些脑袋懵,他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,坐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。
床头柜上还放着体温计和一杯水,他拿起那杯水全喝了,然后找到枕头底下的手机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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