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祭祀用品就带了好几个箱子,看船的吃水程度,恐怕远远不止看到的那几个箱子。
躲在暗处观察的南衣心里几乎确定了,甘棠夫人要给山里的人送物资。
采购的事她不方便出面,所以让南衣去,她只是谢家一个不起眼的小寡妇,没人会注意到她。
但是,她到底在山里藏了什么人?
虽说只谢却山交给她的任务,南衣也难免好奇起来。
甘棠夫人还留了个心眼,到了虎跪山后,进了一家食肆吃饭,却悄悄换了身衣服,将带来的物资都留在了食肆里,悄然从后门离开,生怕有人跟着她。
这份谨慎让南衣也小心起来,果然发现有人扮作猎户,偷偷跟着甘棠夫人一行人。
不管是谁,肯定没安什么好心。
南衣摸进食肆,发现甘棠夫人把衣物都留下了,她正好换上衣服,将那群盯梢的人骗往反方向的深山,然后金蝉脱壳,抄近路追上了甘棠夫人。
倒是没费什么工夫。
因为南衣躲在暗处,出其不意地出手,反而有奇效。
这么一折腾,她倒是隐隐约约摸出了一些做事的门道来,谁在明,谁在暗,都会影响着局势。
她更加小心翼翼地跟着甘棠夫人。
起初他们确实是往谢衡再陵墓处去的,但到了半路,他们便拐了方向,朝着山谷的方向走。
直到南衣跟到了从前去过的那个破道观,她看到眼前情景,大为惊讶。
那破道观俨然成了一个军寨,里头少说有几百号的士兵,练兵的练兵,瞭望的瞭望,见甘棠夫人来了,众人尊敬地向她行礼。
营边飘着“禹”
字军旗。
这个字南衣认得,大禹治水的禹,再联想到甘棠夫人从禹城回来,不遑多论,也知道这支军队的来历了。
她身边的侍卫唐戎似乎就是禹城军的人,点了一队人出列,让他们去食肆搬运物资。
南衣惊得下巴都掉了——甘棠夫人竟然在虎跪山里藏了一支军队?!
他们谢家一个个都是狠人。
南衣不敢再多看,生怕闹出一点动静会招来杀身之祸,匆匆离开。
——
沥都府的河边渡口,支着萧条的茶馆。
冬日里根本没什么人往来。
却有一个公子在漏风的茶馆里坐了好几个时辰,脸庞被连帽的大氅遮得严严实实,堂倌送热水时,只瞧见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睛。
像是游离在这个世间之外,孤魂野鬼般的目光。
堂倌哪敢多看一眼,放下茶壶便躲到了帘后。
有条小舟在渡口停下来,上头走下来一个年轻男子。
骆辞匆匆走过来,附到章月回耳边轻言道:“东家,人跟丢了。”
章月回呷了一口茶,问:“都丢了?”
“那谢家的寡妇原本跟在甘棠夫人身后,但她发现了我们的眼睛,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引开了……山里的障碍物实在是太多,就跟丢了。”
章月回难得地蹙起了眉头。
岐兵不好没有由头大规模搜虎跪山,因为禹城军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,一旦打草惊蛇,双方鏖战,对沥都府的局势没有任何好处。
最好就是能神不知鬼不觉摸到对方的位置,一举歼灭。
半晌后,章月回抬手抚了抚额上川字。
表情重新舒展开,嘴角淡淡笑意:“好麻烦的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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