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正是天子胞弟,太后最宠爱的小儿子,当朝豫亲王?眼下正血染左手,面色铁青地怒视着他。
卫浚捶胸顿足地暴骂金不叹等人,又对豫王连连谢罪,骂这班废物连刺客都能认错,不慎误伤了王爷,实在该死!
他用人不明,也有错,当竭尽所能赔偿,万望王爷宽宏大量,别把这事闹大。
豫王对他本就没好感,此番莫名其妙遇袭受伤,哪里肯善罢甘休,重话一句接一句地甩出来,砸得卫浚抬不起头,只一味点头哈腰,只差没跪地赔罪。
苏晏受惊过后迅速回神,意识到卫浚张网已待的人是吴名。
而吴名可能出于某种原因姗姗来迟,导致豫王被误认为刺客;也可能他已然潜伏在灵光寺中,寻找出手的机会。
卫浚这算是打草惊蛇了吧。
苏晏对此有些幸灾乐祸,这老王八非但如意算盘落了个空,还将自己的底牌全都暴露给了对手。
自己或许还有机会拦下吴名,劝他从长计议,不要贸然行事。
只是豫王莫明遭受这场无妄之灾,还伤了手,实在是倒霉透顶。
好歹是因为护着我才受伤的,总不能置之不理,苏晏想着,从怀中抽出一条擦汗用的干净帕子,帮豫王包扎手掌上的伤口。
两道伤口平行横贯手掌,皮肉被利刃划得很深,猩红花瓣似的向两边绽开,隐约可见底下的掌骨。
苏晏一边替他紧扎止血,一边皱起眉头,担心会不会割断肌腱与韧带,导致这只手的抓握力和灵活度都会受到影响。
豫王横眉冷目地呵斥完卫浚,又转头安抚苏晏:“没事,些许皮肉伤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苏晏道:“伤口这么深,切莫不当一回事,以免贻误治疗。
回去后,你赶紧去请应虚先生。”
豫王笑着应了。
又威胁卫浚:“这事没完!
回头在太后那边,你好好想个脱罪的说辞,且看她饶不饶你!”
他在卫浚面前,故意牵起苏晏的手,扬长而去。
苏晏下意识地想挣脱,豫王附耳道:“卫浚横行跋扈,又心胸狭窄。
因今日之事,他免不了挨一顿重罚,必怀恨在心。
他奈何不了我,却能找你的麻烦,除非让他以为你我关系匪浅,他才会有所顾忌,不敢轻下毒手。”
苏晏闻言犹豫一下,放弃了挣扎,随他走出大殿。
豫王拉着他,走到斋堂旁边的一间客室,坐下喘口气,说:“你帮我倒杯水。”
苏晏给他倒了杯茶水,低声说:“多谢王爷护我周全,否则那支箭,我是万万避不过去的。”
豫王喝完水,笑了笑:“就当是之前冒犯你的赔罪。”
苏晏觉得他要是都能如眼下这般知情达理,两人之间也不至于剑拔弩张,可惜这位浪荡王爷于下三路的事情上秉性难移,总是间歇性抽疯,下次不知什么时候又会犯毛病。
还是继续敬而远之的好。
于是苏晏不冷不热地道:“王爷还是回府吧,先找大夫治伤为要。”
豫王的脸色随他的态度而转冷,笑容中透出一点锋锐之气:“倘若受伤的是皇兄,想必你就不会这副态度。”
苏晏一怔:做什么又扯上皇帝?今日这是第二次了。
古里古怪。
豫王见他不语,继续冷笑:“毕竟你们君臣谐乐得很,一个如鱼得水,一个老树逢春。”
苏晏越听越不对味,皱眉道:“王爷到底想说什么,就不能痛痛快快说清楚?这么含沙射影的,有意思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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