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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还没说完,屁股就挨了一巴掌,这还是谢石头看他脑袋上有伤,这才打的,要是放在平时,估计就是大耳刮子了。
“小爷?你是谁的爷?!
我看你这兔崽子就是欠收拾!”
谢石头狠狠的瞪着谢良臣,一副他要是再敢出言不逊,他还要打人的架势。
“你打我?你敢打我?!”
谢良臣气红了眼,“你算老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赵荷花捂着二儿子的嘴,笑得勉强,“狗剩儿他脑子被敲坏了,乱说话,他大伯你可别生气。”
言罢她又瞪了一眼谢石头,“狗剩儿都受伤了,你还打他?小心我跟你没完!”
她看了眼儿子发红的眼眶,安慰道:“狗剩儿别哭啊,咱们让大夫先瞧瞧。”
谁哭了?!
小爷我那是气的好吗?!
谢良臣被捂着嘴,想反驳也反驳不了,最后还是被几个大人压着让大夫诊了脉。
胡子花白的大夫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好几眼,谢良臣此刻早已没再继续挣扎,只冷冷的看着他,看他这江湖郎中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。
“我看他像是脑子受了刺激,所以性情大变,再就是因着颅内淤血,所以有些认不得人了。”
老大夫下了定论。
这说法比较委婉,其实直译过来就是这孩子疯了,没救了,而且傻得人都不认识。
谢正自然是听懂了,只谢石头两口子开始有些懵,不过随后就反应过来。
于是几乎立刻的,赵荷花便哭天抢地起来,谢石头的肩膀也颓了下去。
他就说他家向来听话胆子又小的狗剩儿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放肆无礼,原来却是傻了......
“这可怎么办才好!
我的狗剩儿变成傻子了!”
赵荷花拉着老大夫,眼睛红红,哭求道,“大夫你可千万要救救他啊!”
老大夫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气,旁边站着的黄氏心中惴惴,始作俑者牛大头吓得没了声,谢正也一脸的若有所思,只有谢良臣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,抱胸看着这群人,就跟看戏似的。
他就说这老大夫没憋什么好屁,竟说他傻了,他谢小爷就是再投胎一百回,也不可能变成一个小傻子!
谢家堂屋。
一个头发梳得比往日要溜光水滑不少的小豆丁,此刻正臭着脸坐在门槛上,而他怀里则用布兜着个襁褓,看起来十分的不协调。
这是平顶村常见的场景,大一点的孩子带家里尚且还年幼的弟弟妹妹,而大人们则下地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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