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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妇人听她这口气,不接话了。
没有搭话的人也不要紧,黄氏扫了一圈周围,又自顾自继续道:“没法子,谁叫我家比不得谢家,更别说我与我家那口子都是实心眼的人,哪里算计得过别人。”
这就纯属有点硬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
村里谁不知道,牛家的男人虽是窝囊,可却爱贪小便宜,经常在地里偷东家的菜扯西家的葱,而黄氏说话从来不饶人,是个无理都要搅三分的,一家人跟“实心眼”
沾不上半毛钱的关系。
这女人在旁边指桑骂槐,谢良臣眉头也逐渐皱起。
二两银子虽然不是一笔小钱,但也不算太多,至多也就是普通农家一年的收入开销,可实际上要不是自己穿来,这原身谢狗剩可是真的死了的。
旁边黄氏还在喋喋不休,一会拉着这个攀扯,一会拉着那个觑着眼讲小话,可偏偏她声音又不大不小,只“刚好”
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,并且一听就知道是在针对谁。
其他的村民有好事的会跟着附和两句,勾她继续说下去,那不好事的便道“事情都过去了,算了算了”
和着稀泥。
谢良臣被她吵得心烦,想着还是早点洗完了回去,手上便加快了动作,捶棒被敲得“梆梆”
直响。
“哟,这还没说什么呢,你这小孩子家家气性倒是大,在这撒气给谁看呢。”
黄氏冷哼一声,撇撇嘴。
“大头他娘,你也别跟个小孩子置气,早点洗完衣服回去吧,这日头可大着呢。”
旁边一个妇人端着木盆起身,顺便劝了黄氏一句。
可黄氏哪里是听得进去劝的人,尤其是这小子从头到尾连正眼都没瞧过她,合着自己说了半天酸话,都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一口气堵着要上不上要下不下。
想起儿子说的事,黄氏突然计上心头,眼珠一转把木盆挪到了谢良臣旁边。
“是了,我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呢,我只不过自认倒霉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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