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太有欺骗性了。
总用一种清淡的高洁面孔示人,比庙里尼姑还无欲,就是个永远的新娘。
看看这张寡欲的脸,你敢都不敢想能有这种事。
夏月!
谢冷雨的唇上咬出齿印。
夏月感觉他又是那个cao场上踢球的少年了,浑身有活气,没人敢忽略他。
那年夏日,最后一战,他绕开重重阻拦,终于一脚进球,难以置信地挽回败局,法,手劲该快时慢,该慢时快,弄得他乱起火,还疼,又泄不掉。
她不是有个前男友?怎么手法还那么烂。
这两年,他居然还能发育。
夏月用手比了比,眼光失焦在他脖颈上,自然脱口:“lp。”
谢冷雨:“什么?”
“longpy。”
她立马说:“立体声黑色赛璐璐质地的密纹唱片,突然想到的词。”
“嗯?”
莫名其妙,不信。
“lp是别的意思吧?”
“你是不是骂我?”
夏月没有说话。
欺负他英语不好。
谢冷雨又燥了:“千万别让我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。”
沉默一会儿,她说:“p是penis。”
瞥他一眼。
“lp的意思是长脖子。”
难怪盯他脖颈看,他撑起脸,看去窗外:“我知道我是天鹅颈。”
再甩出她的手,冷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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