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不知道,但我觉得这味的alpha或omega注孤生了。”
“我呕……这怎么挑,万一碰衣服呕……”
学农老师道:“留四个同学在这挑,剩下的同学自行寻找身高差不多的啊。”
岑真白自动和于小鱼配对,宋迟彦和霍仰,林子坝和安静训和别的组的人。
每两个人派发一条竹竿,中间吊着一个桶,他们排队,让那四个同学把粪水从地下挑上来,放到地上时,甚至溅出来了一点。
于小鱼像是身上被放了跳蚤,“啊啊啊啊啊差点飞我裤子上了!
!
!”
岑真白喉咙浅,闻到也不好受,走几步路就反胃干呕一下。
他们把竹竿放到肩膀上,要把这个粪水挑到三百米外的木瓜田里去。
“不是,”
于小鱼缩着脖子,“这竹竿太细了,压得我肩膀疼。”
的确是,这桶水起码二十斤,岑真白的肩膀也一阵酸痛,“我们走快点吧。”
鞋子踩上泥泞的田地,他们还得绕着走,免得踩进别人刚浇的粪水上。
农学老师指引他们把粪水浇到左侧的一棵木瓜树上。
这个环节,班主任和农学老师看得津津有味的,不仅能看到学生们呜哇鬼叫,还可以吃瓜看班上谁喜欢谁。
没错,有点眼力见的alpha和男性beta,早就快马加鞭地完成自己这份,去帮自己心上人了。
他们甚至看到了一个女性alpha去帮男性beta的。
“别看了,”
宋迟彦说,“想去帮忙就赶紧挑完最后一桶。”
霍仰唰地把头扭回来,他面无表情的:“谁想去帮忙?我可没有。”
宋迟彦挑了下眉,“那也得赶紧,我要去帮一下林子坝,他肩膀有旧伤。”
霍仰说:“我知道,不然我也不走那么快。”
岑真白挑到第三桶的时候,看到霍仰他们已经搞定了,宋迟彦不知道去哪了,只有霍仰自己一个人在必经之路晃荡。
岑真白没多看,肩膀僵硬得动一下都痛,再加上他没什么肉,杆子直接抵在骨头上,磨着过去,压得他头都抬得不是很起来。
“喂!”
于小鱼一点不客气,“霍仰!
好狗不挡道,本来就累了!”
霍仰黑着脸挪到一旁。
来回两次,岑真白明明瞧见他了,就是不开口说一句,也不用求他,就开个口,他不就顺势去帮了吗。
还是说要在他面前展示自己,所以咬牙坚持着。
林子坝一身轻松,像个混子一样蹲在路边,他不赞成道:“霍狗怎么不去帮下小白啊,一点alpha之气都没……”
霍仰不好怼omega,对着林子坝没了顾忌,他微笑着:“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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