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明,繇悔不听子将之言,是我害了你,是为兄害了你啊!
你让我怎么跟老将军解释?”
南昌城,豫章太守府。
刘繇确认了木匣中的首级就是笮融,收回不断发颤的双手,不禁泪流满面。
张绣静静地看着痛心疾首的刘繇,倒是对这位真情流露的扬州刺史多了几分欣赏。
少顷,刘繇拭去眼泪,转身对着张绣郑重一拜:
“多谢将军助我擒杀此贼!”
张绣伸手拦下他,摇头道,“笮融是被山中百姓和山越联手所杀,恰好子义与山越人相识,他们才将首级交给我,其实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虽然事情的经过早已经听人说过,但此时听张绣说起,刘繇仍是微微一怔,向着张绣身后的太史慈望去,“子义,你……”
太史慈当即向前迈出一步,“慈已追随张将军麾下,此来豫章便是为特意向使君告知此事!”
看着开门见山的太史慈,刘繇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是某没有识人之明,子义能跟着张将军……也是一桩幸事。”
说是这么说,但刘繇语气中懊悔还是藏不住的。
张绣也不在意,反正太史慈已经是自己的人,他还能要回去不成?
双方揭过这一茬,张绣就把话题引到了豫章太守上。
“如今豫章太守空悬,我有意推荐淳平,使君意下如何?”
刘繇没想到张绣会这么直接,不禁深深皱起眉头。
正是因为诸葛玄要跟朱皓争这豫章太守,朱皓才会向自己求助,既而发生了笮融诱杀朱皓的事情。
虽然理智告诉刘繇,这件事情跟诸葛玄无关,但在情感上一时却难以接受。
张绣当然知道刘繇在想什么,他也不绕弯子,直接把话说开:
“刘使君,假如当初朝廷没有派人,淳平原本就应该是豫章太守。
相信你也知道,以他的人品才学,担任郡守不成问题。
如今豫章太守被笮融这个贼人所害,我们可不能重蹈覆辙了。”
“重蹈覆辙?”
刘繇稍稍一怔,但联系上下文很快理解了这个成语的意思,便再一次深深皱起眉头来。
怎么可能会重蹈覆辙?
值此乱世,但凡想要有所作为,绝大多数人都想博个好名声,像笮融这种异类简直少之又少。
偏偏笮融还是被自己派去朱皓那里的。
况且在临行前还有人劝过他,他却没有听,最终导致朱皓被害。
如今张绣路上说他没出力,但刘繇又怎么可能当真?
看着刘繇痛苦的表情,张绣也知道自己在人家胸口插刀子这种行为不好。
但为了达成目的,这种细节就不必在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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