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奕垂着眼睑,按住他的手,低声说:“屋里冷,不想做。”
“做一下就热了。”
严琛把他抱去沙发,低头又来吻他。
安奕倔劲上来了,偏要跟男人作对,再次躲开了这个吻。
“我喝多了,真不想做。”
安奕冷声说,“你实在憋不住的话,可以去找那个小明星。”
闻言,严琛笑着啄了口他的下巴,“那个娇气又爱演,碰一下能半真半假地哭半天,我烦他。
哪像安老师,干净又耐操,叫得还好听。”
“……”
安奕麻木道,“谢谢你夸奖。”
“过两天我要去趟海港办点事,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,你真不想吗?”
严琛像只猫一样欺在他身前,不停哄着。
安奕最终难以抵挡攻势,败下阵来。
外面寒风凛冽,雪落无声,严琛难得温柔有耐心,安奕顺从地闭上了眼。
只有在这样耳鬓厮磨、意乱情迷的时刻,他才能短暂地收获一丝潦草的爱。
结束时,外面阳台栏杆上已积了一层稍厚的白雪。
想必路况也如此,严琛便留下过夜。
这片老城区还没完成改造,没有集中供暖,公寓里的空调又老旧,睡到半夜他就被冻醒了。
随手往旁边一摸,被窝是凉的。
他闭眼躺了一会儿,都不见安奕回来,严琛叫了两声也没人应,只能下床亲自去找人。
客厅里静悄悄的,微亮的雪光渗进屋内,清冷的房间一览无遗。
安奕坐在阳台上,正对着皑皑雪景发呆。
他穿得单薄,肩上只裹了一条毯子。
背影看起来很是孤独。
严琛打开灯。
走近发现安奕腿上铺着一本画册,画笔搁在本上,掀开的那一页只有潦草几条线。
看不出什么寓意。
严琛是见过安奕作画的。
手执一支狼毫,在光滑的釉面上简单勾勒几笔,就能画出生动的花草虫鱼。
不过比起安奕的画,严琛更喜欢画画时的安奕。
专注的样子比画更漂亮,不只是赏心悦目,更容易让人静心。
这也是他愿意跟安奕发展长期关系的原因之一,每次感觉到烦,有安奕陪着,他就能舒心不少。
严琛拉开阳台门,冷风扑得他眉头一皱。
安奕迟缓地仰起头来,一张脸白得像鬼一样,“怎么起来了?”
“你大半夜不睡觉坐这干什么?”
“……赏雪。”
“有毛病。”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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