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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存云满意地笑了下,眼里尽是痴迷:“蛋老师,你好帅。”
没法咬人,好在还能讲话,秦方律声音嘶哑得厉害:“我说过要亲你十个部位,还剩下一个没亲到,我这下没法亲了。”
“嗯?”
阮存云尾音微扬,礼貌地把秦方律上身扒光,按着他的胸膛让他靠在床头。
阮存云眼睛亮晶晶的,虚虚地跨跪在秦方律上方,惊讶地问:“我身上还有什么位置你没亲过吗?”
此话不假,因为这么多次下来,阮存云早就被秦方律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、烙饼似的亲过了好几遍。
秦方律扶着阮存云的腰,说:“有的,上次我只数到了九。”
阮存云把秦方律的两只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,狡黠一笑:“你就是想骗我把你的锁打开,这借口太没有说服力了。”
秦方律真诚道: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阮存云才不信,兴致反被激得更高。
他随手拿过刚脱下的秦方律的短袖,把秦方律的双手腕拢到身后,用短袖在上面松垮地打了一个结。
“今天你不许动。”
阮存云压下身子,眉目漂亮至极,“反正嘴用不了,那干脆也别用手了。”
秦方律眯起眼看着他,因为双手被束在背后,肩背的肌肉夸张地鼓起,嘴上戴着止咬器,像一头被人类强硬驯服的野狼。
衬衫半褪地挂在阮存云臂弯,他没管。
秦方律的呼吸已经有点不畅,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眼前的表演。
阮存云越过秦方律,探身向前,伸手拉开床头柜上层的抽屉,把东西拿了出来。
秦方律嘶哑地问:“你自己会吗?”
“你帮我那么多次……”
阮存云慢慢说,“我就是个笨蛋也该学会了。”
秦方律全身肌肉都绷紧,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臂紧紧攥在一起,随便说些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不愧是公司培训计划的佼佼者,学习能力很强。”
阮存云似乎看出来了秦方律的挣扎,眯眼笑着提醒他:“不可以乱动哦。”
美景当前却只能看,秦方律难受地闭上眼睛,颈边青筋暴起,脉搏突突地跳。
“眼睛睁开看着我。”
阮存云说。
秦方律头向后仰,汗流浃背,喉结艰难滑动:“宝贝,你真的要折磨死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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