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没亲眼看见有谁从田螺里爬出来,伏特加都怀疑是田螺姑娘帮他安装了大部分炸。
药,否则怎会顺利得像上了油一样丝滑?让他都有点不安了。
黑色西装的壮汉离开走廊,走向乐曲阵阵的舞厅。
他前脚离开,后脚一位黑白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路过,他弯腰拉开电箱的门,露出线管缠绕的遥控炸。
弹。
“第十二枚。”
服务生按住耳麦,“是,竹泉大人,我立刻接管起爆权。”
舞厅乐曲阵阵,悠扬的小提琴声吹散在徐徐的海风中。
时间一分一秒走过,在A的催促下,穆尔贝斯号的主人贝塔·穆尔贝斯强撑着站起身,宣布他的生日宴会开场。
“穆尔贝斯先生为什么不站到聚光灯下?”
一位宾客好奇地和同伴闲聊,“他站的位置好偏僻。”
和宾客有同样疑问的人还有很多,贝塔·穆尔贝斯没有解释的余韵,在知晓自己的游轮上登陆了不止一个恐。
怖。
分。
子后能控制住不腿抖已是他胆识的极限。
若非港口Mafia给了他承诺,贝塔·穆尔贝斯早就孤注一掷跳海求生了。
“感谢各位赏光鄙人的生日宴。”
贝塔·穆尔贝斯手握话筒,他的笑容像强行画在脸上一样惨白无力,“首先请熄灯,将聚光灯留给我美味的生日蛋糕——”
砰!
砰!
砰!
场内灯光连熄,被提前预告的宾客没有惊慌,纷纷欢呼,营造出生日宴该有的活泼氛围。
只有少数知晓游轮现状的人笑不出来。
贝塔·穆尔贝斯将颤抖的手藏在袖子下,目光看向舞厅旁的偏门。
按照事先的策划,游轮的侍者将推着蛋糕车从偏门进来,聚光灯照在蛋糕车上,一路走到他面前。
偏门打开了。
六位黑风衣壮汉大步走到聚光灯下。
他们来势汹汹,风衣仿佛劈开空气般猎猎作响,杀气四溢。
男人们被墨镜遮住的面容狞笑残酷,能治小儿夜啼,他们的黑皮鞋踩在地上,仿佛一脚踹进人的心窝。
人群短暂的寂静,接着掀起轩然大波。
从偏门中走出来的不是事先说好的甜蜜柔软的奶油蛋糕,突然出现的男人们连头发丝都染着硝烟和血腥味。
他们还未开口,恐慌的气氛便如瘟疫般在宾客中蔓延炸开,激起惊涛骇浪。
“穆尔贝斯先生!”
有人高呼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贝塔·穆尔贝斯:我才想问,这是怎么回事?!
他求救的目光还来不及投给谁,六个男人中领头的一位满脸不耐地掏枪:“吵死了,给我闭嘴!”
砰!
上抬的枪口打碎了水晶灯的挂饰,掉落的碎片砸在地毯上,人们仿佛被捏住脖子的鹅,脸上惊恐害怕焦虑五味杂陈,却没有人敢做第二只出头鸟。
赤井秀一抱着狙。
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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