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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随而来的,是头重脚轻的一摔,我被他一推,身体瞬即陷入了柔软的床上了。
言守箴的力度不大,他在压下来的时候,也是尽量不将全部的重力放在我的身体里。
只是眼神通红,呼吸紊乱,找已经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不迫。
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言守箴。
他压抑着痛苦和绝望,却没有办法破釜沉舟,更不能毁天灭地,因为,他眼瞳里此刻正映着我的影子。
“音……音响放大声一点……”
我嚅动着唇,艰涩的说着,浑身麻麻热热的,难堪的用手背遮挡住了眼睛,才发现浑身已经没了动弹的气力。
每次感应到言守箴迫在眉睫的需求汹涌而至时,我都是这种状态。
“望笙,望笙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!”
言守箴一愣,把我遮住眼睛的手拿下,紧紧地攥在掌心里,似乎怕一松开,我就会抽身离去,绝不留恋。
于是,我看到了言守箴双绝望的目光瞬间被焦灼饥渴所取代,说话的嗓音也明显变粗嘎了,整个人像得了赦令的囚徒一样,身体僵直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,仿佛稍稍挪动一下,我颁发的赦令便会不翼而飞。
他的痛苦传染给了我,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。
他焦灼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,我浑身更烫了,可还是诚实地点着头,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
这是踏上温泉小镇之前,我和言守箴约定好了的暗号,他的需求太强烈了,我们在温泉小镇少说也要待上一个星期,要想他不碰我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然而舅妈的耳力太尖利了,即使卧室隔了一个楼层,也难保不被她听到我们的动静。
如果要做,就必须播放音乐做掩护,这是我们共同想出来的对策。
言守箴紧紧将我拥入怀中,沙哑的嗓音里依稀带着哽咽。
这个宠我爱我怜我的男人,再一次因为我而哽咽了!
“我以为……你知道了我有多坏之后,会选择离开我……”
他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出,掩藏起了先前暴露的脆弱,闷闷的说出积压在心头的沉郁。
原来,他竟是如此的害怕着我会舍他而去……
可是,这怎么可能?!
即使他的“坏”
,包括构陷了麦斯,我也……
我发现,在言守箴的身上,我的标准奇异的偏斜了……
这个男人对别人或许很“坏”
,不讲情面,不留余地,甚至不择手段,可他的“坏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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