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凶巴巴道:“摄政王又来做什么,看朕死了没有吗?”
苍白纤瘦的她实在没什么威慑,眼瞳时刻像蒙着一层水雾,剔透澄澈如琉璃。
肉爪不痛不痒地抓在身上,除了搔痒,也就没什么多余的感觉了。
闲乘月道:“陛下再耍小性子苦的是自己,臣不介意没了您再扶持一位。”
南愿本没认为自己是在耍小性子,可经他这么说,就真的想耍一个了。
她一巴掌打掉闲乘月手中的药碗,药汁溅在地上,苦褐色沾湿了他的衣摆。
“摄政王有这功夫还不如自己称帝,何苦费这力气假仁假义。”
“假仁假义?”
闲乘月将这句话重复一遍,深沉眼眸攫住了她。
南愿才回神自己现在还是男子身份,他总不能想打人!
!
“随陛下怎么闹,你摔一碗,后面还会有无数碗等着你,直到你喝下去为止。”
没多久,便真的有人送来了下一碗。
南愿一点也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恐怕后厨已经熬了一大锅了。
她抿了下唇,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喝了药算了,可手腕许久未使用有些脱力,猛地甩过去没收住,药碗就又摔了一个……
“……”
这次真不怪她。
闲乘月未发一言,等下一碗。
无休无止。
药碗到了南愿也听话了,但闲乘月却未给她说话的时间。
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口,倾身过来捏住南愿的下巴,唇瓣相贴,将苦涩的药汁尽数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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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(20)
南愿睁大眼睛。
“咳咳——”
闲乘月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放开她后,南愿被苦得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。
没等她咳完,闲乘月再次将含住药汁的唇凑了过来。
一口又一口。
南愿被他强行喂药,挣扎的力气还跟猫挠似的激不起半点波澜,呛得眼睛都红了。
“等——”
她还没说完,闲乘月将她的抗拒化解,苦涩药汁随之遍布了整个口腔。
一碗汤药很快便见了底。
“陛下若是希望臣这么喂你吃药不如直言,以后每次臣便这么办吧,陛下高兴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