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愿被他强行渡气,呼吸总算不那么困难了。
可还是想弄死他。
大晚上的发什么疯,跳湖就算了,竟然还要拉着她一起跳!
…
“闲乘月,你这是弑君你知不知道!”
被他从湖里捞上来,南愿浑身湿哒哒的,有气无力地坐在岸边,抓住什么石头就往他身上丢。
闲乘月认错态度诚恳:“陛下恕罪。”
他沉静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南愿,让她仿若无地遁形,似乎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。
闲乘月或许就是疯的。
他自己也这么认为。
人是他送上床的,再卑鄙点他还能下药,可真到了这一步,他却独自在房内夜不能寐。
于是他避过所有人的眼线进宫来了。
在看见南愿什么都没有做一个人出殿,他那时是什么感想呢?
有惊讶,有喜悦,有终于袭来的恍然,其中最甚的,还是想马上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的克制,以及不顾一切占有他的疯狂。
是男人又怎样?
只要是他想要的,就没有得不到的。
实在受不了他火辣辣的视线,南愿底气不足:“看什么看?转过去。”
闲乘月愈发移不开眼。
小皇帝带有少年人独有的清瘦,夜里穿得并不多,紧紧贴在他的身上,白润脸庞如凝脂,方被他蹂躏过的红唇微肿。
为何他一点反应都没有?
他知不知道那场亲吻代表着什么?
还是,单纯地以为自己是在为他渡气?
“陛下。”
闲乘月喉结滚了滚,“陛下可有心悦的女子?”
南愿没好气道:“你不是说过朕心悦你?”
闲乘月了然:“哦,臣明白了。”
南愿:“???”
她就客气客气你还信了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