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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如何,她是不想理会了。
还以为闲乘月走之前会来跟她打声招呼,谁知只有钟弦进来,告诉她摄政王已经走了。
“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?”
南愿问。
钟弦总感觉二人好像出了什么事,小心翼翼道:“……是。”
岂止什么都没说,走的时候表情还特别……不对劲!
反正他说不上来,总之连屁不敢上去放一个。
南愿沉默。
钟弦大气也不敢出,谁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。
想起近日宫里传阅的话本,难不成……这两位是真的?吵架了还是分手了?
“知道了。”
南愿摆手让他下去。
或许是想不通吧,闲乘月可能察觉到对自己有了好感,却又因她是个“男人”
不敢向前半步。
也或许只是需要思考的时间。
南愿并不急。
钟弦松了口气:“是。”
“等等。”
南愿把他叫回来,“你弄个闲乘月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放在殿外。”
钟弦:“啊???”
“啊什么啊,快去办,对了,那姑娘送走没有?”
南愿还是不习惯自己被送脱光了女人在床上。
钟弦道:“送走了,陛下放心。”
…
闲乘月躺在床上,半点睡意也无。
他在消化自己所看见的。
原来,竟是个女人么?
说不清什么感觉,他竟无声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