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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的事,便是如此了,喝了酒,惹上债,帮他打工。
南愿就是说,难怪,总会觉得他如此熟悉,总能在不同人身上察出相同气息,原来一个坑早已等了她不知多少年。
“你为什么……不早点告诉我?”
半天,她才找回自己声音。
白濯见她如此,便是想起来了,站起身来,让她先把戒指给自己戴上。
南愿垂着眸,心神紊乱,想也没想地给他戴在了无名指上。
后来许久才缓过神。
她们的行为是什么?她是不是被骗婚了?
“早点说,阿愿也不会信,反而会认为我有病呀。”
白濯给了她一个拥抱。
是沾染着暖意的。
那时的南愿,刚刚摆脱那群人的魔爪,还是个浑身带刺的刺头,起初对他满是疏离与防备。
也是后来“酒后乱性”
,两人的关系才有了改变。
他只能刺激她,让她早点想起来。
南愿埋在他的肩头,闷声道:“也是,你确实挺有病的。”
她当时确实不信任白濯。
哪有人那么好心的,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么。
俩人抱了会儿。
南愿想起一件事:“所以,小世界里的任务对象,都是你?”
事到如今,白濯还在装:“什么是我?阿愿为何会这样认为?”
南愿:“……”
南愿推开他。
“不承认是吧?那我喜欢的可能就是那些任务对象,即便咱们有前世情缘,但时间太久,总会变心的,祝你早点走出来,我下小世界去找我真命天子去了。”
她说的跟真的一样,作势真要走。
白濯一把拉住她。
拽进自己怀里。
“阿愿别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