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一阵发麻,腰上的按摩力度轻柔适中,渐渐的涌上一股舒服的暖意,这个楚深真的是太清门的弟子,不是谁的奴仆?伺候人确实有一套。
祝瑞被人从地上拉起来,不服气,还想再战,结果被同门拦住,“师兄,太清门两个弟子为同一个男人打起来,传出去实在难堪,你且冷眼看他,横行到几时。”
祝瑞张望了下四周,果不其然许多打探过来看好戏的目光,只好咽下那口恶气,只是心有不甘,脸黑得如锅底。
“师兄,有些人没什么用,带着太过烦人,还是让他们滚吧。”
讨得巧自是要卖些乖。
太清门弟子与楚深不对付,打打闹闹太过引人注目,况且,他心中有目标,有人跟着动手总是不方便。
“楚深你!”
步青云适时发话了:“祝瑞,我去寻云泱弟子本与你太清门无关,留下楚深引路即可,你们不必跟着。”
祝瑞愤恨地咬了牙,但是话已至此,也不好过多的纠缠,“既然师兄发话,我等先行告辞,师兄与狼同行,千万小心啊!
有任何事都可唤我,我就在不远处,随叫随到。”
“话说完了,还不快滚?”
祝瑞恶狠狠地瞪了楚深一眼,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带着人离开。
楚深揉完腰又去捏肩,捏完肩再去捶腿,将步青云殷勤伺候得是无微不至。
不知为何,也许是此前经历的事情太多太杂乱,令他身心俱疲,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自己还倚在楚深的肩上,他竟然靠着他睡着了?!
步青云睡着后,楚深的表情渐渐冷下来,看着怀里的人,“你猜他为什么要跟着我?”
灵海中的老者残魂肯定道:“他想杀你,夺你气运。”
楚深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他体内有道极为隐蔽的禁制,似乎不属于凡界,我很感兴趣。”
一觉睡醒,步青云猛地惊醒过来:他怎么会如此大意在一个深不可测的陌生人怀里睡着?
对楚深警惕道:“怎么不喊醒我?”
楚深脸色有些苍白,已经绷到了极致,显然被枕着的时间有点久。
桃花从白皙清透的脸侧划过,眼神闪了闪,勉强地扯出笑意,“见师兄睡得安稳,我怎么忍心。”
这时,忽然几片桃花从天而落。
哪儿来的桃花?抬头望去,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,荒凉的险地凭空生出一株桃花,亭亭如盖,满树繁花,灿若烟霞,香气四溢。
这才想起来,这一觉竟是前所未有的宁静,久久缠绕他的噩梦都未出现,便知是楚深动了手脚,警戒心绷紧:“你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