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你还要不要了?”
闻酌在外虽然朋友不少,但性?子还是有点闷的,一高兴了除了扬眉,便喜欢钻屋里摆弄他那堆破烂,间或收拾一下家里。
反正顾明月是绝对不会在他眼跟前单独做家务的。
#别问,问就?是不会#
一起干可以,想回家装大爷,把家务都丢给?她做,门都没有。
但闻酌自理能力满分,也用不着她怎么动手?,三下五除二就?能把家里收拾完。
都不是什么邋遢人?,没多少活。
只是,不能让闻酌养成回家当?大爷的习惯。
她不乐意供着。
闻酌被她哄着,不计较这些,单拎出几包中药,搁顾明月眼前晃了下。
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哪儿不舒服?”
他确实没怎么见?顾明月喝过?中药,伸手?捏了下,都怀疑是不是拿来泡脚的东西。
“前段时间,”
顾明月洗了个手?,搭着眼皮看了眼,浑身透着股懒劲儿,“没不舒服,避孕的。”
“…你喝过??”
闻酌也记起顾明月确实买过?避孕药,算了下还是这个孩子来的那次。
他手?指抓着包裹着中药的泛黄牛皮纸,吐出来的字都变轻了。
“喝了几口。”
药刚拿回来的时候,罐装的避孕药,她是不敢吃的。
老祖宗传下来的中药倒是拿锅煎了一副,苦的要死?,喝了两口就?咽不下去了。
原本?还想着明天?找那老板再问问是不是煎的火候不对,结果,第二天?连人?带店都被端了。
顾明月彻底打消了念头,谁敢想二三十年前的江市这么猖.狂?
她听了顾三丫的话,确实抱了侥幸心理,也忘了原主跟自己体质不同?。
所以,有今天?这事,她负有责任,也不会全推责到别人?身上?,多加抱怨。
没那么掉价。
“那下午拿过?去让医生看一下。”
闻酌拎着药出了厨房。
“其实看不看意义也不大,”
顾明月透过?厨房和客厅的小窗看向他,语气平常,坦白如常,“我?还没想好要不要它。”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闻酌沉默着地把那串药放入袋子里,挂在门后,静立一瞬,平静开口。
“该看医生还是要看。”
那家挂着“百年老店”
药店的骗子,谁知?道里面能卖出个什么。
顾明月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,心情还是有些荒谬。
这对她来说是件太?过?意外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