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宝来找顾明月也是起了显摆的心思。
不然,谁没?事大老远通知她?上班。
他就是想让顾明月看看,也让闻酌知道?知道?,不仅是他能在五一路横着走,以后自己也是有人罩着的了。
是能做大买卖的人了。
“什么厂?”
顾明月观察入微,问地越发谨慎。
顾大宝声音低低:“就是给?人提供玩地方的场子。”
顾明月脸色不变,手摸了下瓷杯:“夜.总会?”
“不是,”
顾大宝摆了下手,看她?一眼,不高?兴她?随便打岔,“都说了你不懂吧,你看咱们市打麻将的是不是很?多?还有那些喜欢玩牌的,是不是都经常凑不够手?”
“他们人不齐,也没?个长久去处,打个牌还得跑上跑下,喊完一个家属院的人。
而我们干的场子就是给?他们这样的人提供个玩的地方,每天晚上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。
他们打牌的时候,谁赢了就每把提点。
提出来的点,那就是咱们的收入。”
“是不是一本?万利?咱们只需要出个场子就行了,其他的都不用咱们管。”
顾大宝这几天没?少?说这种?话,越说自己就越肯定,感觉捡钱的日子就在眼前。
“听咱妈说,闻酌在外是不是还欠着钱来着?”
他撞了下顾明月的肩膀,“之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,回头你让闻酌给?我认个错,他也能来我这上班,我一个晚上至少?能多给?他十块二十的。”
人和人之间的磁场不同,但总有想吸引的地方。
顾大宝虽然怕闻酌,但一直都觉得闻酌是那种?很?酷且能打的人。
一看就不好惹,带出去就有面子。
他看向顾明月:“我说真的。”
谁管他真的假的?
顾明月实在想不明白顾父顾母是怎么能放心把顾大宝给?放出来的?
亲情这么使人麻木吗?
多少?年生意?侵染,顾明月心里转过再多想法,但脸色却?不见丝毫变化。
她?放下杯子,视线上下扫过顾大宝,声线愈发平稳:“所?以,你的生意?就是做赌.场?”
顾大宝?
就他那个脑子能干的了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