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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蘅玉咬着唇,强忍着难堪,硬着头皮说道:“那种事,是同心仪之人做的,你若是为了捉弄我,自己反而得不偿失,你明白吗?”
赵珣冷笑一声:“阿姐未免太过天真,依阿姐所言,勾栏里的女人,岂不是个个是公子王孙的心尖人?”
赵蘅玉顿时唇色惨白,她声音发颤: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?娼.妓?”
赵珣眼中有了恼怒之色,他低头,迫近了她:“阿姐非要这样说,我也不是不应允。”
他勾着赵蘅玉耳边的乌发,低声笑着,语调温柔,似是在说情话:“阿姐是我的娼.妓。”
他看着赵蘅玉面色雪白,他脸上的笑意渐渐隐没,他直起身子,面无表情说道:“陈敏敏等人已经察觉到陈宴之消失,又有人见他来到了你这里,”
说到这里,赵珣面色一寒,他扫了一眼赵蘅玉,“若精神好些了,就来我书房,须得好好合计一番。”
吩咐完这些,他倒是直截了当地转身走了,衣角带起一阵寒风,拂过赵蘅玉的脸,让她一时怔怔。
也许他来就是为了商议陈宴之的事,可他为何非要在那种事上逼迫自己呢?
赵蘅玉心中很乱,也很是不解。
她不由得想起那日赵珣气极时说出的话。
马球场那日,她引出了他的疯病。
也许是她先错了一步。
只是她又何其无辜。
赵蘅玉略微休息了片刻,心中惦念着陈宴之那档子事,她思来想去,还是去了赵珣的书房。
不巧的是赵珣被事绊住了,书房里一个身材魁梧,穿着罩甲的将士正在和他说话。
赵蘅玉往窗子里看了一眼,正踌躇要不要走,一身玉色锦袍的少年走了过来。
赵蘅玉辨认了许久,发现他是上回在护国寺提醒她马车有问题的少年,事后她打听过,得知他是魏国公府陈宴之的庶弟,陈季之。
赵蘅玉此时面对魏国公府的人,免不了心虚,她下意识地往赵珣书房的窗子望过去,哪知赵珣正好也目光沉沉地望了出来。
陈季之丝毫没有发觉她的抗拒,他走了上来,说道:“公主,好久不见。”
赵蘅玉只得点头道:“陈公子。”
陈季之面露惊喜:“公主记得我?”
赵蘅玉避开赵珣的视线,望着陈季之,露出微笑:“自然是记得的,陈公子在护国寺帮过我,我心里想着要道谢,却又怕给你惹了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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