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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什么刀?”
“这个是蒙古刀,前任主人好像是哪个蒙古王……吹毛断发削铁如泥……”
“我去找针。”
削手指也很利索是吧?
他干脆把我的手一把拽过去,刀子轻轻一划……妈呀……其实不是疼,是木……他把我血挤在碟子里的时候才有点疼,最疼的时候是他放手的时候……
真……真疼啊……要不要缝针啊……我疼得都顾不得踢他两脚报仇了,太疼了……
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像药膏一样的东西,“抹上吧。”
我单手拿药膏抹上了,更疼了,钻心的疼,十指连心啊……过了一会儿不流血了,也不疼了……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我爷爷给我的,放了几十年了,没想到效果还不错。”
你见过找打的黄鼠狼吗?就是他!
我上去一顿狠捶,他把碟子举高,“你找我没关系,碟子打碎了你还得再挨一刀!”
我恶狠狠地瞪着他,“你最好保证这招有效!
否则我要杀了你,拿你的毛做眉笔!”
黄书郎吹着口哨满不在乎地到浴室关上了门……过了不知多久,天都快黑了他这才满头大汗地从里面出来,“应该有效果了。”
我们一齐看向皇甫灿,他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红色,嘴唇也是鲜红鲜红的,眉眼间带着一丝媚态……
“没效果!
没效果!
完全没效果!”
我使劲儿踢了黄书郎两脚。
“我觉得有效果。”
皇甫灿说道,他的声音也变得娘兮兮的,“过去天黑的时候……我比早上时还要严重,除了杀人之外脑子里没有一丝清明,现在……我虽然变了……但我知道我是谁……”
大哥,你说你知道你是谁的时候,要不要抛媚眼撩黄书郎啊!
跟你相比我是汉子……纯汉子……
第二天我用我的二手捷达从出租屋里搬了出来,路上顺便到营业大厅预约了安装宽带和网络电视,从网上买的无线路由和网络电视也在路上了。
安顿好之后我去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,从经理室出来,我看着忙碌的同事们,我不知道这里面谁是四叔的人,或者整个公司都是四叔的人,我只知道我不能再被控制只能反击,如果皇甫灿的事跟四叔有关……
刘哥忽然叫住了我,“郑多。”
“刘哥。”
我转头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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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,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,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,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,想想剧情,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,这是药丸的节奏啊,渐渐的张楠总觉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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