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卫放了药,便匆匆告退了。
解雪时一动不动,心中思虑颇重,阎翡的惨死,和那妇人杜鹃啼血般的哀嚎,至今萦绕于心,不可不谓痛楚,只是面上不显罢了。
暴雪,莲目使臣,鬼母像,失窃的贡品,不知所踪的商队,淡巴菰,血芍惨案,城中枉死小儿,货郎,阎翡之死,衣带诏……
这一连串从血海疑云中显露出的手笔,显然因他而起,血溅五步的却是他的门生,和那些何其无辜的小儿!
阎翡之死,想必就是那人图穷匕见的时候。
解雪时心念如电转,正思忖间,突然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喀嚓声。
难道是禁卫去而复返?
不对,来人的脚步极轻,几乎到了落地无声的地步,劲气内收,是罕见的高手。
解雪时心中一凛。
“谁?”
他沉声道,却只听得风声一掠而过。
一股巨力,竟如攫取猎物的猛禽般,将他一举掼倒在榻上。
解雪时猝不及防,半边肩膀磕在榻上,当下里疼得眼前一黑,如火蚁撕咬一般,细细密密地发着麻。
但他很快就无暇顾及了,因为一只手牢牢按着他的腰背,迫使他蜷在矮榻上,飞快地扯下了他的亵裤。
——嘶!
两条雪白的大腿,毫无遮掩地从亵衣底下探了出来,骨肉匀停,透着淡淡的玉石质地。
来人的目光像是含着灼热的钩子,一寸寸熨过他裸呈的皮肤,那种被欲望所浸染的沉重鼻息,喷吐在他耳后,令他浑身一震,颈后爆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。
解雪时又惊又怒,那男人用单膝顶开了他的双腿,隔着薄薄一层布料,能感受到他腿上精悍的肌肉线条,分量惊人的阳物垂吊在胯间,借着他的大腿内侧厮磨了几下,便怒涨起来。
第26章
对方解了下裳,和身压在他身上,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,仿佛熟铜浇铸一般,显然为武夫所有,轻而易举地将他锁死在矮榻之上。
那滚烫的肉物抵在了他的股缝上,清液淋漓,带着令人作呕的濡湿触感。
饶是以解雪时之冷定,依旧脑中空白了一瞬。
——他怎么敢!
谢浚从前也同他说过牢中的阴私,那些狱卒心性大变,威逼囚犯之事,时有发生。
谢浚说得含糊,他也没想到,竟会受这般凌辱。
解雪时双肘被铐,足上又系着沉甸甸的镣铐,连站立都嫌勉强,这会儿便如洗剥干净的羊羔子似的,被迫袒露出雪白的腰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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